“我来是为了什么,你比我清楚。”席铮跟着她进了门,却没有坐下去,而是冷凝地看着苏韵进行着精致如真的表演现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苏韵被这样一而再地没脸,脾气也变得不好起来,她悠悠然坐在沙发上,脸上是嘲弄的笑意,“许久不见,当初摔了五百万让我离开,我走了,现在又来找我麻烦,怎么你的林盛夏不肯跟你复婚?”
“盛夏前段时间被人绑架了,你知道吗?”席铮才懒得和她讨论什么爱不爱软不软的,他只想知道正确的答案。
“她被人绑架了你来找我干什么?”苏韵脸上的嘲弄更甚,“难道你觉得我能在千里之外的云南远程绑架她?”
“从理论上来说,你的确做不到这样。”席铮没有任何气恼着急,他只是很平静地和她阐述着自己的证据。
“花店斜对面的咖啡厅,侍者说有个奇怪的把脸和身材挡着的奇怪女人连续来了一个星期,直到前两天才说不来了,而那天的时间正好是林盛夏出事的那天。”
“只凭这样模棱两可的证词就要定我得罪,席铮,你会不会太武断了?”苏韵风情万种地向他抛了个媚眼,却被席铮无视了,这反而让她更加气闷。
“另外,这个红色优盘里是整条商业街的沿途录像,而这个灰优盘则是花店门口的监控录像。”席铮慢条斯理地取出两个颜色完全不相同的优盘,在苏韵的眼前晃了晃。
“你要看吗?很巧合,花店的监控拍到了你脱下帽子重新整理的样子。”席铮像看小丑似的看着她,“也就盛夏和店员不认识你,不然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下手吗?”
“没错!就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明明我们也同床共枕过,你对我怎么就能狠下心?”苏韵被拆穿了不但没有觉得抱歉和心虚,反而变得声嘶力竭起来。
“你总是这样,她受到一点伤害你就心疼得不行!那我呢?我才刚失去我们的孩子没多久!你问过我关心过我吗?”
“你和她不一样。”苏韵提到了孩子,刚才还冷心冷肺的席铮心头划过一丝歉意,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起来。他拎得清事情缓急,但他也有自己的恻隐之心。
“是啊,我当然和她不一样!”苏韵怨毒地看着他,“她是你的心头瑰宝,我算什么?路边的野草罢了!”
“算了,我不想和你再多争辩,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席铮终究还是心软了,他收好那些笔录影印本和两个优盘,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