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周一,顾泽沥拿着已经签署好的合作意向书交给了席铮,看着他一脸阴郁的模样,顾泽沥不用深思都知道是为什么,之不过事到如今,他一点窃喜都没有,反而有些烦躁。
“盛夏还不肯见你?”顾泽沥敲了敲桌子,脸色不佳。
席铮眼都没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的确如此。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顾泽沥是真的很想知道,非常特别想知道,但很显然,关于这个问题,席铮的好奇心不比他少。
“我知道怎么了就不会在这里陪你看文件了。”席铮抬头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好像那不是枯燥乏味的文件而是林盛夏写来的情书。
“总得有个什么起因经过吧?”在顾泽沥看来不管是什么吵架,总归要有个源头才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不理不睬了呢?
“她昏迷那段时间,恒远查到了苏韵头上,我去云南见了苏韵,回来之后,她就不理我了。”席铮表示很委屈,他就是去云南帮林盛夏出气,虽然最后好像并没有出气成功,但他也没对不起林盛夏吧?可她怎么就非要闹脾气?
“所以,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顾泽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什么原因都没有,林盛夏怎么会不理席铮。
在出事之前的那段时间,但凡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也只差一个公开,不可能是一点小摩擦或者小别扭就能让他们闹开了。
“我真的不知道。”席铮再次无辜耸肩,“要不你帮我去问问盛夏?”
顾泽沥送了他一个白眼,走了。他不插一脚进去搅浑水就不错了,他还想让他帮忙?席铮不要想得太美好!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和严总的合作已经逐渐走上正轨,而席铮也依然隔三差五去花店刷一把存在感,翻来覆去地问问那几句根本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林盛夏,就算你要判我死刑起码也得有个理由吧?”席铮坐在一个拿花花草草编出来的小凳子上,委屈地看着对面的林盛夏。他有个问题很好奇,为什么每次他来花店,林盛夏都在插花,真的就有这么巧吗?“
林盛夏依然沉浸于自己的插花事业中,对他的提问充耳不闻,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当个人存在。
席铮还想再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却突兀地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人,是项恒远的电话。这一下子,他连拒接的愿望都没有了。
“喂,恒远,什么事?”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林盛夏,终究还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