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宋老夫人的声音苍老严厉,很有压迫感。
傅延却说道:“晚上吧。”
宋老夫人也没遮掩:“徐家的事情你做的。”
没有疑问。
而是直接确定。
傅延更是大方承认,“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一击即中?”
“混账!”宋老夫人气的声颤,“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接受那个戏子?”
盛从枝坐在旁边。
高档轿车,没人说话的时候非常安静。
安静的她几乎能听到傅延的手机里老人呵斥的声音……
至于傅延,他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您接受与否,从来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但如果您想要继续,我也可以向您保证:徐科绝不会是第一个。”
宋老夫人气的直接把电话挂了。
傅延放下手机,神色不变,“刚才忘记说了,我妈有两个墓地,一个呢,是老爷子立的,以丈夫的名义,在京郊最贵的那家墓园里。”
于是盛从枝问他,“另一个呢?”
傅延:“另一个,也在那家墓园里。”
盛从枝:???
等傅延笑着说道,“当时第一个墓地刚下葬,就被我外公让人把骨灰挖出来葬在隔壁,以父母的名义重新立了块碑。”
盛从枝再次:…………
**
一小时后,车子抵达京郊墓园。
下车时,傅延摘下眼镜,然后带着盛从枝顺着小径一路往前,最后在墓碑前停下。
盛从枝看了眼。
还真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两块相邻的墓碑,其中一块上面写着:爱妻苏云之墓,丈夫傅继奎立于####年##月##日。
隔壁那块则写着:爱女宋韵之墓,父宋卫平,母亲梁世萍立于####年##月##日。
日期就差了一天,但名字不一样,也难怪傅家人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将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傅延看着墓碑,声音低沉,“妈,我带枝枝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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