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连丁香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可是成年芯子,这么占小朋友的便宜实属不该。
丁立仁心里痒痒酥酥,觉得妹妹的这个评价是对他最大的肯定,比先生表扬他还让他满足。
丁利来那个自私鬼不可能对妹妹这么好,不是他不想对妹妹好,而是他想不到这么多。既然妹妹知道自己的好,离妹妹远些又何妨。况且,远的只是一个厅屋,几步就走到。
他一下释然了。
他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让妹妹看笑话了。我是哥哥,还让妹妹来劝我,真不应该。”
他很是爷们地站起身,再甩甩头。
小少年已经长得很高了,白白瘦瘦,有了些小玉树的风彩。丁家所有男孩子中,丁立仁长的最白净,最斯文。
丁香拉着他的手,两人一起向前院走去。
走到拐弯处,看见丁利来正站在树下看他们。
丁利来幽怨地问,“二哥,妹妹,你们生我气了,是吗?”
丁立仁“哼”了一声没理他。
丁香实话实说,“三哥,你遇事不能总是哭。”
意思是,你用哭争好处,没有武德,争来也不算胜利。
丁香这么做不是向着丁立仁,打击丁利来。而是觉得该敲打敲打丁利来,不能让他总是利用别人的同情搏好处,对他成长不利。
而且,就是丁钊不说什么,张氏心里肯定会有想法。长久以往,丁利来与家人的关系不好相处。
丁利来低下头。因为自己让二哥挨了打,他很过意不去,他也知道二哥平时没少让着自己。可让他把房子让出来,他又不愿意。
丁香走上前说道,“你们都想住那间屋子,又都有各自的理由。我倒有一个主意,你们抓阄,谁抓赢谁住,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丁立仁眼里冒着精光,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公平公正。
见丁利来不表态,丁立仁冷哼道,“妹妹,算了,他除了会哭,什么都不会。”
丁利来气红了脸,“谁说我不愿意,抓阄就抓阄,你输了可别再跑出去哭。”
丁立仁嘴硬道,“你才只会哭。”
三人进了丁香的小屋,丁香把油灯点上,一张纸片上写“北”,一张纸片上写“南”。
她揉在一起在小手里换了几换,说道,“抓住哪个住哪屋,谁都不许玩赖。”
他们各抓了一张纸打开。
丁立仁抓的是“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