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个震撼人心的消息,惊得崇侯虎不知所措……
苏家女儿,竟然只有三岁?而且,那提诗之事,竟是被人陷害的?
崇侯虎很想说不相信,可这苏妲己的岁数,随时都可以查证;题诗一事,就苏护在朝堂上遭受千夫所指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没那个胆气,也没那个脸题什么反诗。
“苏护,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确实如此,无一言有假!”
苏护再次重重地磕了个头,举起四根手指对天发誓。
“既如此,你且随我回去,我当在大王面前,为你洗刷冤情。”
崇侯虎幽幽地说道,他其实并不在乎苏护说的是真是假,主要是他已经败了,想要活命,就只能把苏护给带回朝歌!
只要抓回了人,败不败的,也就那样了。至于苏护死活,说的是真是假,和他崇侯虎,有关系吗?
很显然,他这一点伎俩,又如何瞒得过苏护?
“贤侯,不是苏护不愿与您一同前往朝歌请罪,实在是大王正在气头上,为了苏家上下老小,我实在是不敢去啊……”
“您且在我苏府稍待,等我再灭一队,就亲自带着你们上朝歌请罪……”
说罢,苏护再也不给崇侯虎任何反驳的机会,带人离开了崇侯虎所在的小院。
院内,待苏护离开后,崇应彪不解地凑到自己父亲面前。
“父侯,苏护说的,都是真的?”
“呵,你也是少侯爷,你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崇侯虎冷笑一声,话语里显然丝毫没有相信苏护的意思!
“成王败寇……大商若能将冀州打下,那苏护在你我面前所说之言,都是屁话;可若是连续损兵折将,在民间有了怨言……那他今日所说之言,可就有大用了!”
崇应彪瞪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老爹:“他……他还敢诋毁大王?”
“若能胜,为何不敢?”崇侯虎眯起眼睛,缓缓说道:“看来,梅伯当日在朝堂上所言,苏护欲反,空穴来风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们是失败的残兵败将,除了听候处置外,无有办法……苏护若活,我们还有机会;苏护若死,我们必死……苏护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对我等低三下四,可以奉承。为的,就是封死我们发难的机会!
我们,如今,已经和他们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
“好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