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在扶摇洲,地位更是一落千丈,最后被白莹蛮荒王座打破护山大阵,就此覆灭。
一座名声不佳的鬼修宗门,竟然不受那大妖白莹的招降,绝大多数,力战而亡,修士十不存一,只有早早撤离扶摇洲的一拨年轻嫡传,在战争落幕后,得以从中土返乡,聚拢起那些下场比丧家犬还不如的四散同门,重建山门,处境之艰难,远过天谣乡和荷花城这类祖师堂得以保留的山头。
传说白帝城城主在那扶摇洲现身后,唯独对重返家乡的后山修士颇为照拂,甚至与那拨人数寥寥的年轻鬼修说了句,人不如鬼,后山多些鬼,又如何。
传闻白帝城的那位狂徒,年轻修士顾璨,还破例担任了“新”后山的首位供奉。
只见天幕处凭空出现一座崭新漩涡,蓦然出现一只莹白如玉的大手,凶狠抓住南光照的法相头颅,重重一按,远处黄衣老者一刀横抹,刀光好似在天幕中铺出一道银河,将南光照法相一斩为二,法相眉心处的山祠,飞升境老修士的真身法袍当中,飘出两条长如瀑布的彩练,最终横作腰带,将被斩法相缝补为一。
南光照终于有些神色慌张,若是寻常剑仙,剑气残余,不至于让法相无法自行缝合,哪里需要他消磨实打实的道行,以江河所炼的彩练打造成一条“遮丑”的腰带?
南光照只得以心声说道:“道友,我认输。”
不料那黄衣老者置若罔闻,前行一步,手腕一拧,手中长刀又是一记遥遥劈砍,分明是想要将南光照一尊法相当头劈成两半。
刚刚躲过那道无可匹敌的刀光,一条持刀手臂从别处漩涡当中迅猛探出,一刀从南光照法相后心处一戳而过,从胸膛处透出,法刀一挑,刀尖微微倾斜,直接将那法相挑高,又有手臂死死箍住法相脖颈,将南光照的法相使劲往后一拽,法刀大半,都已捅穿南光照的那尊法相。
南光照法相的整个胸口,都出现了纵横交错的黑金色丝线,如一张蛛网不断蔓延开来,迅速蚕食南光照法身的灵气,甚至连那法相所蕴含的道法真意,都要被那些古怪丝线汲取夺走。法刀主人,跨出一步,从漩涡当中走出,庞然身躯,漆黑如墨,唯有一双雪白眼眸,电光交织,它松开刀柄,伸出一手,五指如钩,攥住南光照法相的一侧头颅,狠狠拽下大片“雪白”,丢入嘴中,大口咀嚼,大快朵颐。
南光照这位堂堂飞升境,在中土神洲成名已久的山顶老神仙,就像被条疯狗咬了一口,死不松口,还要带走一大块血肉。
与此同时,其它漩涡处,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