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身侧四周定然会有一道又一道的剑气,旁人想要近身,便需先破开那些剑气,不然就是痴人说梦。
焦新臣原本是打算说,宗主在同境之中并无败绩,但是想着之前前往神都之时,更早之时前往漠北之时,其实和两位帝君交手的时候,都没有讨得了好,于是才换了个说法。
哪怕你是剑宗宗主,哪怕你是世间剑道最高者。
孟桑山和焦新臣两人本就是爱酒之人,当年两人曾结伴下山游历,在大梁的一座小郡城里得了几坛好酒,回来之后,孟桑山忍不住,早在一年之内就将其喝完了,之后他再次下山过一次,去寻那酒肆,当时下山的时候,他可带了很大一笔天金钱,想要去那边大肆购买一些酒水带走,可事与愿违,再去的时候,酿酒的老掌柜早就亡故,而继承他酒肆的儿子,手艺只有他的五六分,根本不是那个味道。
其实郁希夷一直是剑宗的一个异类,大多数剑宗剑修,这辈子进入剑宗之后,便守着这座圣地苦修,很少有出山游历的,只有郁希夷,仿佛对这座天下剑修都视作圣地的地方并不感兴趣,这些年待在山中的时间相当有限,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世间到处闯荡游历。
剑光交错
,剑气纵横,仿佛在云海之上构建一座巨大的棋盘。
不过经历了这些年,焦新臣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到了如今,那酒就剩下最后一坛,他舍不得喝,也更舍不得拿出来。
要知道那本剑经,孟桑山一直是视为珍宝的。
徐白骇然道:「当真有可能吗?」
孟桑山破口大骂,「他娘的,你这比要我那本剑经更狠!」
不管旁人怎么看,反正陈朝会对郁希夷有着极大地自信。
刹那后,剑宗宗主伸手从剑身里抽出一缕剑气,之后不停,一条条的剑气在此刻被剑宗宗主抽出。
郁希夷身侧很快便弥漫过来一股剑气,如同一条又一条的细微小蛇游动,肉眼难见,但却能够感知。
如同遭遇了一场野火,早就只剩下根茎的野草,此刻忽然天降细雨,春风一吹,再度冒出嫩绿的草芽。
孟桑山看了一眼自己身旁这位一辈子都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老友,还没开口,那边的焦新臣便直白点破其中缘由,「虽说宗主压境,但此刻宗主也是要倾力出剑,要知道,宗主在同境之中,从未……从未在剑修之中败过。」
眼见徐白还是满脸疑惑,陈朝自顾自说道:「有些人,或是从小经历不是太好,因此对这个世间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