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的时候,八百米之外的高楼上,玻璃破碎,四射的玻璃和炸开的头颅一起溅的到处都是,半蹲的无头尸体歪歪斜斜倒地,唯有支在桌子上的重型巴雷特稳如泰山,没有半分移动,瞄准镜里面,一个平安战士藏身掩体后面躲避机枪的扫射。
砰——
砰——
砰——
……
九百米之外,废弃的公交车破碎的窗户刚刚伸出一根黑色的枪管,公交车猛烈一震,一蓬鲜血撞在另外一侧的玻璃上,缓缓滑落,触目惊心。
七百米左右的大厦的阳台上,一个狙击手趴在地上,两台空调刚好把他的身形遮挡住,一颗花生米塞入嘴巴,他已经瞄准了目标,食指即将用力的时候,空调猛然炸开,狙击手脸色大变,刚要躲避,脑袋一震,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一千一百米外的天台上,身穿迷彩服的狙击手一边移动一边射击。狙击手从来都不是以数量取胜,讲究一抢毙敌,例无虚发。敢于移动射击的人,要么是被逼无奈,要么是对自己的狙击术有着绝对的自信,此人明显属于后者。
忽然,此人感觉一股极度的危险袭来,汗毛在一瞬间炸起,猛然改变方向,扑向掩体后面,为了增加速度,连狙击枪都丢掉了。他的动作已经快到了神经反应的极限,但是还是迟了刹那,十几公分长的子弹擦着后脑勺而过,恐怖的动能扩散,后脑勺猛然扁了下去,继而炸开,骨、血、脑浆飞溅。
啪!
狙击手落地之后已经变成了尸体,脑袋已经不见了一半,一张扭曲的脸仿佛还残留着无法置信和惊恐。
……
刘危安移动枪口,每一次短暂的停顿便有一道火舌喷出,而每一次枪响,必然有人喋血。他的精神力散开,方圆数里,虫蚁攀爬,都逃不过他的视野。
砰——
砰——
砰——
……
他很享受这种千米之外,一枪爆头的感觉,所以特意把消音器卸下了,别人唯恐声音太吵,他却唯恐声音太小。
视野中,一道身影如微风吹风,只能看见空气流动,却无法看见人影,然而这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一切都暴露在了魔神之眼下,锋利的刀芒划向一个平安战士的脖子的时候,刘危安扣动了扳机。
砰——
隐形人的脑袋再开,脑浆还有破碎的脑壳溅了平安战士一身,平安战士摸了一把鲜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