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池?”
朝离身子一抖,想到了那刺骨的寒冷,身上的灼热似乎消减了一点,但很快又再次将人淹没。
随即,朝离眼尖发现了下面不远处的人影,她立刻紧咬牙关。
“世子,烦请你再帮我个忙,把我扔进水池后,把她给扔进屋子里。熏香重新点上,再加点东西最好,总不能浪费那些人的好意。”朝离扯了扯顾含章的衣袖轻声道。
现在朝离本身也中了药,但她依旧要让那人付出相应代价,此事与她必然有关系,不管是不是她设计,她都有参与!
顾含章舌头狠狠抵住压槽,喉结滚了滚,看向朝离的目光带着些灼热。
软糯地话语在耳边响起,她知不知道她如今这模样,媚态恒生,较弱无骨,多让人心猿意马?
可惜朝离全身不适,根本就没感觉到顾含章的目光究竟如何。
顾含章无奈,对虚空喊了一声。
“秦峰,将人丢进去。”
半空中传来秦峰的回答,“是,世子。”
不多时,秦峰的身影出现在那道鬼鬼祟祟的人身后,他一记手刀将人打晕了扛走,直接扔进刚才朝离待着的屋子,又将熏香折断三份,头尾全部点燃。
六道青烟升起,秦峰细心地关好房门。
顾含章很满意,忽然想起方才之前屋内的侍卫热得难受,却只是褪去衣衫,但是人并未迷糊,和朝离又不太相似。
顾含章微顿,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朝离,冷水或许解不了你的药性。”顾含章喉间涌起一股涩意。
“为,为何?”朝离柔声问。
此时的朝离已经全然没了往日的伪装,全凭着本能仅仅攥住顾含章的衣衫,泪眼朦胧地望着顾含章。
如果不是顾忌面前这个人是顾含章,以及发簪扎进手臂的疼痛依然在,这会儿朝离恐怕早就已经完全撑不住,被药性驱使。
“屋内的熏香并没有那么强的药性,效果也没有那么快,你瞧那侍卫之前只是觉得热。恐怕你还从别处沾染了什么,那东西与屋里的香融合,彻底催发了药性,才会让你如此......失态。”顾含章干涩的回答。
朝离身子不听使唤,脑子还算能转。
“对了,是果酒,我喝的果酒和身上果酒。”朝离艰难地开口,身子也不由地往顾含章身上凑,越发靠近,两人已经严丝合缝,“我,我,你帮帮我。”
顾含章敛去眼中的情绪,“如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