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母亲,世子不是受了伤么?他受伤前,我便想过给世子熬汤,是怕伤了他的自尊才作罢。如今世子受伤,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哪方面都有影响,这难道不是需要多喝补汤?”
朝离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问,反正顾含章又不在,这种事也不会大肆宣扬,推给他就是最好的办法。
啧啧,不过她这话说得,好像真是顾含章不太行的样子。
夫妻沉默下来,眼中满是疑惑。
既然之前就说过想要给顾含章熬汤,那是不是说明,他早前就有些问题?
但,含章看起来也不像是那方面有问题的样子,或许应当找范同先去瞧瞧才是,还得隐晦一些。
德绍公主尴尬得不行,顾清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夫妻俩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想法,接下来需得斟酌一番。
“那,那你先回去,补汤一事莫急。”德绍公主别扭地开口。
“是。”朝离压下即将上扬的嘴角,“父亲,母亲,儿媳告退。”
待朝离走后许久,顾清寒才缓缓开口。
“在范大夫给含章看病之前,莫要再将绵延子嗣一事摆到明面上说,需得为含章留些面子。”顾清寒沉重地开口。
德绍公主也点头赞同,“是啊,若不是今日朝离告诉我们,我还不知道含章竟然有些隐疾。倘若这些事被人知晓,含章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顾清寒沉默下来,他自己就是个男子,知道那方面不行对男子有多大的影响。
事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范大夫,希望他能够治好顾含章。
可怜的顾含章压根就不知道朝离竟说他不行,这会儿正与成风在留园的雅间里闲谈,反正他们的正事已经说完。
“你同我说的,是有些效果。”顾含章抿了一口茶水道。
留园的花费的确是高,但里面的东西各个都是精品,哪怕是连茶水也是顶好的毛尖,不带敷衍地给足了料。
就算比不上府中的茶水好,却也不差,甚至比一般的官宦人家还要好。
“含章,我说你是不是不行?成婚都这么一段时间了,现在竟然还要去讨好小嫂子。这种事,不是在床上征服就可以了?莫不是你还要慢慢攻陷她的心不成?”成风取笑道。
“行与不行,干卿何事?”顾含章冷漠地开口。
成风也不生气,反而越发放肆地笑起来。
“是是是,你行不行的确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