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吧。”顾含章突然开口。
顾渊叹了口气,“传膳。”
朝离倒是看得出来一些,继续说下去,顾渊的心情会更差。
想想他好歹也是威风凛凛的镇北侯,可三个儿子都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唯有大孙子能扛起大旗,却又不被家人认可,可想而知顾渊的心里会有多难受。
一顿饭吃得众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而没有被影响的,就只剩下朝离和顾含章了。
顾含章显然已经习惯了他这些叔叔和堂弟的态度,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用过膳,众人也各自回院子休息。
德绍公主看了一眼顾清寒,顾清寒立刻就懂了她的意思,于是叫住了顾含章。
“含章,你随我去一趟书房。”
顾含章脚步微滞,本想与朝离好好聊聊,他今日是听进去了成风的话,不过如今他的父亲找他,他只好应声与顾清寒一道去书房。
朝离没有多想,准备回屋歇息一番,用膳以后总是想午睡,颇有些困倦。
德绍公主望着朝离的背影,许是想说什么,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什么都没说,回了绍华苑。
绍华苑的书房内,顾清寒与顾含章面对面坐下。
“含章啊,进来身子可有不适?”顾清寒询问道。
顾含章颇有些不解,“父亲不是在我回来那日就知道了,不过是些皮外伤,无碍。”
“咳咳,为父并非问你胸口的伤势,而是问你身子,是不是有其他的不适?”顾清寒又道。
哎,这事关儿子的自尊,他还真是不太好开口。
听得这话,顾含章越发疑惑,顾清寒似是不好明说的模样。
“父亲,有话不妨直言。”顾含章皱眉。
“为父就是担心你的身子而已,要不然让范大夫给你瞅瞅?男子这方面的病可不能拖延,总归是要尽早治疗的好,绵延子嗣是必然的,偌大的镇北侯府无法交给其他人。”顾清寒慢吞吞地说。
顾含章听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还有那么一瞬反应不过来。
“父亲是觉得我那方面不行?”顾含章黑了脸。
今日他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
成风说他不行也就罢了,只是开玩笑而已,但这会儿他自己亲爹都这么说,真是见鬼。
哪怕顾含章往日再平静淡然,这会儿都有些生怒。
只要是男子,都不能容忍这个话题。
“含章,莫要讳疾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