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淮:掐死她算了,被亲妈打死也比憋屈死的强。
双手握住唐初夏的脖颈,她非但不怕,还伸长脖颈方便他下手。
滚烫的大手握住脖颈,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唐初夏娇笑一声:“北淮哥哥,你可想好,掐死我容易,可你要是掐不死,我就真的会睡了你哟!”
顾北淮:……
疯子!
这个疯女人!
他磨牙。
唐初夏握住他的手,笑容更加灿烂:“还有,北淮哥哥,你昨天喝醉的模样特别的诱人!我更加想睡你了呢!”
顾北淮看着落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修长纤细,落在他小麦色的手腕上,如同一道最亮眼的美玉,明明那么的不搭配,却分外的和谐。
如同他的手腕上就缺这么一抹亮色。
他松开握住唐初夏脖颈的手,而是转到握住她的后脖颈,猛地拉紧两个的距离。
鼻尖甚至碰触到唐初夏的鼻尖,气息交缠。
从背影上来看,如同痴恋的情人拥抱在一起接吻,引人遐思。
可顾北淮却微微侧头,拉紧唇线落在唐初夏的耳畔,刚要出声警告她几句,第六感提醒他身后有危险。
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不小心嘴唇扫过唐初夏的耳垂,温润的触感袭上心头。
还没有细品是什么感觉,耳朵就被人给揪住,一声河东狮吼在耳畔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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