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
火速把唐初夏推开,自己躺在了那张床上。
唐初夏:……
狗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把人给办了,血液中滚滚而来的躁动在不断地跳跃,试图挣脱道德的束缚,可终究还是道德战胜了一切。
唐初夏倒在旁边的床上,闭眼休息。
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冒出来,脑海中空无一片,但是身体开始不对劲。
很快她蜷缩成一团,死死咬住的牙关开始打颤,发出的声音惊动了顾北淮,他急忙过来查看,就看到唐初夏那极力忍耐的样子。
“唐初夏,你怎么了?”
他看唐初夏没有回答,就要去叫大夫,却被唐初夏握住衣角拉住。
“没用的!”
从牙关里挤出的声音分外地狼狈,“残余的药效冒出来了!”
她刚说完,顾北淮愣住,随即想到什么,退回来蹲下来,看着唐初夏的脸:“你又喝了?”
唐初夏差点就笑出来了。
“不对,你没有那么蠢吧?”
顾北淮难道没有诬陷她。
“我去叫人给你打针!”
这里是医院,真的是中了那种药效,也是可以有办法的,唐初夏却知道没有那么单纯。
“昨天晚上可能是真的!”
她说的是噩梦,顾北淮也反应过来,扒拉她脖颈仔细查看,昨天明明没有看到针眼。
这次他查看得很仔细,依然没有发现。
结果在唐初夏的耳根处看到了一点痕迹,低头凑近了去看,光线不好,只能够偏头让光线落进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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