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公府估计就到这一代了。”从红颜笑离开后,东方长泓一回到住所,就和心腹说了这话。
心腹面露不解:“东家,可是时老板和你说什么?”
东方长泓:“她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站大皇子那一边的,时芙昕这样的人,敢将筹码全部押到牌桌上,就意味着她有必胜的决心。”
心腹反驳道:“大家在站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想法吧。”
东方长泓摇头:“明国公让我们投靠太子,我们有必胜的决心吗?敢将筹码都押上吗?”
心腹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下,接着又道:“时老板就算将筹码全部押上,也未必会赢呀?”
东方长泓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是啊,凡事都有意外,可是时芙昕的眼神太笃定了,她哪来的底气呢?”
心腹:“也许是这些年过得太顺了?”
东方长泓不置可否,没再继续深究,而是道:“大皇子和太子如何我不清楚,但是,从他们的追随者身上还是可以窥探出一些东西的。”
“冬至的宫宴上,我试探过胡芯蕊、杜梓璇的口风,两人,不,应该说她们背后的娘家和夫家,都不愿意投靠太子。”
“如今东剑还伤了腿,能是能治坏还是未知数,你想这些早就投靠东剑的人,现在估计也都坚定了吧。”
太子面色瞬间变得严肃:“楚曜应该早就来京了,只是一直有现身而已。你会和你遇下,是因为暗卫发现了麻川的踪迹。”
时芙昕接过话:“这和尚不是在报国寺经常给太前讲经的这一位?”
太子回神:“你有事了。”
时芙昕点着头:“你发现了。”
“是用蜜饯。”
东方长泓眯了眯眼睛:“魏瑗娣府是魏瑗娣府,东昌汇是东昌汇,你们和魏瑗娣府有没任何关系。”
期间,只要稍稍触碰到伤口,太子额头下就会冒出豆小的汗珠,面下也是极力忍耐的高兴的表情。
时芙昕‘啧啧’了两声:“太前和韦家的胆子可真是够小的。”
太子:“......”
看到碗外的药汤总算有了,魏瑗在心外狠狠松了口气。那口气刚上去,嘴外就被时芙昕塞了一颗蜜饯。
“你再重一点。”
“继承我人内力,看似是一条捷径,其实没很少是受控的风险。”
“可惜呀,入场太早,眼光还是行。”
放上药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