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推敲接下来会发生的可能性,这成了他安静时的常态。
虽然这样很费脑,但同样更安全。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数人、数万人,甚至数百万人的生命。
天渐渐亮起,季海猛才从肥田雪儿大帐中密谋而出,脸上满是得意。
同时,刹罗娜大帐内,她和拓跋烈一起走出大帐,朝中军方向前去,她则是朝赵宣那边而去。
拐角处,拓跋烈扭头望着刹罗娜的背影,再掩藏不住笑意,哈哈大笑,
海王啊海王,你曾经加注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一定会千百倍的还给你,我要一刀一刀送你上路。
第二天,联军大战传来急报,大严十二万大军正朝营地逼近,在五十里外排列阵形。
面对这状况,祺燕贵和陈伟震紧急议事。
“大严军越发嚣张了,还想蹬鼻子上脸不成?真以为咱们现在不动手,是害怕?
都退到这里了,他们还敢咄咄逼人,看来干脆点给他们痛头一击。
十二万军队除了后勤辎重,能打的不超过六万,就这样还敢挑战我军,简直找死。”
“也许,他们是在抓机会开路,想从海国等联盟国中,往镇江输送粮食,镇江没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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