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借,干嘛不借?不借,如何让大严和陈国斗?不得饿死?
不能让他们饱,也不能饿,然而是饱还是饿,都捏在咱们手中。”
说到这,海国国君抬手,五指并拢。
众人相视一笑,“海国国君厉害,我等佩服佩服。”
议事结束后,海国国君亲自招待大严使者。
初次见面,先是卖惨,然后便借粮,将人打发走。
而大严使者也离开海国,朝另一个国家而去。
得知大严使者离开的消息,海国国君笑的合不拢嘴。
……
当前,距离赵宣昏迷已过去十天。
从云国扶桑调动的粮草,已经抵达。
可这些粮草,对庞大的人数来说,九牛一毛,杯水车薪。
北边众小国,能借到的粮也少到不行,对于两州的调查,十天来除了抓住些不痛不痒的人,再无其余进展。
监工以及部分相关官员,判处监督不利之罪,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贪污的部分钱财搜刮不少,连带地方世家也受到不同程度波及!
但,就点到为止,再往上查,也查不出别的东西。
即便如此,对镇江当前所需粮食来说,依旧杯水车薪。
每天消耗的粮食,像流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一通骚操作,结果镇江军中的军粮也没多起来,多少还是处于随时被耗光的程度。
慕容从容咬紧牙关,捏碎手中的茶杯。
“不够,量不够,再这样下去,根本不能打,不如咱也和陈国一样,杀进北方众小国。不借粮,哭穷装蒜,那咱们就抢。”
季枞灵揉了揉太阳穴,“不行,当前局势明了,六小国已合作,有了防备,情况与往日不同。
云国军队还有镇江精锐,要堵陈伟震退路,咱们能调去北面众小国的军队,不多了。
分散兵力打过去,只会被陈国捡便宜。”
听到这话,慕容从容重重叹息。
这段期间,她都不知道叹息多少次,很无力。
“那该如何?”慕容从容看向季枞灵。
这几天,季枞灵也憔悴很多。
季枞灵侧头看了眼远,“方当前情况,先从江南调粮应急。”
“江南?你上次不是说那边的存粮是陛下给西边战场做准备的?”
“的确如此,可现在没别的办法,当前全靠扶桑、云国粮食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