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考子情况如何?”赵宣询问。
“启禀陛下,老臣已经派人去安抚他们的情绪了,并与他们承诺,必然给予满意交代,让他们不要闹事,好生等待结果即可。”田径回答。
过来之前,他便派人过去安抚,途中还遇到了刑部的人,带走部分考子了解具体情况。
“很好,那考卷现在批改的如何了?”赵宣点头,又询问另一个问题。
“大体差不多了,但还没有彻底改完。”
过往的时候,大体三天左右就能弄好!
“已经逐一放榜,改了九成多,最晚中午过后改完。当前发生这种事,剩下的不知是否要继续改?”田径皱眉。
“废话,当然得改,并且是尽量快改。在改试卷的同时,也要严查试卷泄露的事情。”
试卷都已经考出来了,改是肯定要改的,要改出一个结果来。
不管结果怎样,都要知道具体成绩,否则没有办法给没有作弊的考生交代。
“是,老臣明白。”田径和太师二人行礼道别,离开御书房。
人走之后,赵宣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并没继续批改奏折,而是脑速急转,思索这些事件究竟是什么情况。
莫非和驿站的事情脱不了干系?世家背地里和自己搞事?倘若如此,那么世家真正该死,不能再留他们危害大严。
考子们被安抚住后,刑部便立马调集人马,调查此次案件。
齐正何在被审判当中,通过对考子了解情况,很快找到几个嫌疑人。
那几个嫌疑人,有说漏过嘴,说提前知晓答案。
事情持续发酵,短短三天,罪魁祸首终于被推到赵宣面前。
罪魁祸首不是知晓试卷的十人之一,但和十人之一有点关系,正是齐正何的堂兄,齐景达!
“陛下,草民知罪,陛下饶命,饶命。”
齐景达吓的脸色发白,跪在地上,以头抢地。
“是你一个人做的?还是伙同谁做的?”赵宣冷声质问。
经过调查,是齐景达在齐正何拿到试卷后,偷偷翻看,然后将其中内容透露本族子弟。
本族子弟在等待试卷下达的过程中,又和别的考子发生小摩擦,一个不小心便说漏嘴,继而引发了这一系列的后果,一环扣一环。
“陛下,都是草民一个人做的,没有同伙,是草民的错,齐正何不知情,求陛下饶他一命。”
齐景达砰砰磕头,恳求道,看他表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