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角晕黄的灯光笼着满屋的温暖和暧昧的气息,李小暖的上身泛着层密密的汗珠,伏在程恪胸前,声音绵软含糊的仿佛汪着水,
“我累坏了,明早要起不来了。”
“嗯,明天我替你告病,小暖,让我看看你,就看看······”
······
第二天,李小暖勉强爬起来时,已经是辰正过后了,程恪神清气爽的靠在床头,伸手揽过她,轻轻笑着,有些底气不足的低声说道:
“什么时辰了?你······”
“早呢,还早,小暖,让我看看,就看看······你别动,你歇着,让我······就进去一会儿······”
蝉翼带着小丫头,远远守在正屋门口,看着太阳一点点升高,昨天爷吩咐过,没听到召唤,谁也不准进去,这会儿,都日上三杆了。
程恪和李小暖起来,沐浴洗漱,略吃了点东西,程恪换了件银蓝底缂丝长衫,看着李小暖换了条银蓝素绸十幅裙,一件银蓝底绣粉红芙蓉齐腰短袄,满意的点了点头,蝉翼取了两件银蓝缂丝面紫貂斗篷,侍候两人穿了,程恪轻轻揽着李小暖,出了院门,在二门里上了车,往宫里去了。
内侍引着两人,一路往后花园进去。
玉液池旁的暖阁里,周景然穿着件银白翻毛长衫,挥着只钓杆,正在戳来戳去的钓鱼。
程恪牵着李小暖,跟着内侍进到暖阁内,就要跪倒磕头请安,周景然扔了钓杆,不耐烦的挥着手,
“不要跪了,快起来,跟你说了是家宴,还跪来跪去的,你也不嫌烦!”
程恪也不理他,顾自拉着李小暖行了磕拜礼,站起来,又长揖到底,笑着说道:
“皇上的家宴也是国礼,马糊不得!”
周景然脸色沉了沉,转头看着李小暖,
“妹妹别跟他学着!”
李小暖谨慎的看着周景然,心念微动,笑着答道:
“嗯,我听四哥的。”
周景然大笑起来,点着程恪,
“我就说,你跟小暖比,差得远呢,到底是个俗人!”
周景然笑着让着两人坐了,内侍送了各式新鲜菜肉,又放了只红铜锅子上来,周景然指着锅子,
“鱼羊锅,还有鹿肉,这是胶菜,小暖说过,这火锅,少不得胶菜。”
李小暖含着微笑站起来,
“四哥,要说吃这锅子,我最有心得,还是我来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