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律,只管饭!
做慈善,发什么工钱啊!
一天只给人两个大钱,还觉得是自己发了善心,还怕这事赵郢不会同意呢!
他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经过赵郢这么一说,他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臣惭愧,回去之后,这就安排……”
赵郢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大秦皇家慈善堂,总归是慈善堂,不能因为办慈善,反而影响了我们大秦黔首对朝廷的印象。”
……
赵郢正和周殷等人,说着慈善堂的后续安排,忽然听到隔壁院落房门响动,似乎是有人走到了院子,然后就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不由心中一动,瞬间留了一分注意。
因为,他还记得,刚才那小厮,阻止他去见范增的时候,好像看的就是隔壁那处院子。
如今,他的五官感知愈发的敏锐,只要他想注意,几十米开外,几乎落针可闻。故而,虽然隔着一处院子,那边说话的声音,也都很温和平静,他依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子微兄,牧原兄,慢走……”
“不劳相送,就此别过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虽然嘴上的话说得客气,可听着却带着几分明显的愠怒,这让他不由眉梢微挑。
眼中闪过一丝饶有趣味的神色。
周殷等人,还以为自己说的,引起了赵郢的兴趣,介绍的越发带劲了。但却不知道,此时,赵郢的心神,已经不在他们这里,早已经跑到了隔壁那三人身上。
“……我在咸阳这些时日,见识到了咸阳的许多变化,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在此处,帮忙处理一些杂务,愈发感知到如今朝廷的可怕可畏之处……”
说到这里,那老者的声音很低,似乎还有些唏嘘。
“我们相交多年,两位仁兄也当知我范增的心思,又岂会为秦人张目。然而,却也不得不承认,与大秦的这些政策相比,齐楚两个,败的不冤——自古以来,未曾听说有吏治败坏,君王不仁,追求享乐不顾百姓,而社稷不败亡的……”
“哼——”
刚才那有些愠怒的声音,似乎颇有些不服,却终究只是哼了一声,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来。
赵郢听得越发来了兴趣。
然后就听到另一道颇为温和的声音响起。
“范兄所言,自然有几分道理,但我等非为一人一己之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