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触怒曹破石吗,恐祸及家小,但让他送妻,也很不情愿,便转头看向伏泉,希望他能有办法。
伏泉也暗道不好,但自己之前已经应承,若是反悔则有损名声,便起身大喊道:“曹将军来晚了,其妻已入吾侯府,与潘俊无关。”
“竖子,休得胡言。”曹破石指着伏泉,厉声怒道。
“怎是胡言?将军不信,便问潘兄便是。”说完,伏泉给了潘俊眼色。
潘俊得信虽不明伏泉意思,但想伏泉出面,纵是惹怒曹破石,其家小亦得保全,便粗声回道:“将军,此事真耳,吾妻已入不其侯府。”
曹破石听了潘俊之言,极其不信,稍稍思索便明白定是其一位伏完怒骂自己,自己未报复便是怕了他,所以找其为靠山,想让自己退步。
古人最在乎颜面,自己所要女人比抢走,赤裸裸的被打脸,曹破石此时可谓是怒火中烧,指着潘俊说道:“好、好、好,老夫未想今日竟中了汝之道,伏子全一豚犬耳,竟让汝以为吾怕其乎?来人,都给吾砸了潘俊家,挖地三尺也要把其妻给吾找出来。”
“诺。”门外曹破石仆从得了命令便进屋来,一看就要有所动作。
“且慢!”伏泉喊了一声,众人为之停顿。
曹破石看向伏泉道:“竖子,汝终怕乎?也罢,若是汝献了吾上次所求婢女,今日便放了汝。不然,今日便让汝身死,信乎?”
“非怕也,亦不信。吾只想问将军,刚才汝说吾伯父为何?”
曹破石一愣,随即明白其何意,但他亦不怕,笑道:“吾说汝伯父伏完乃一豚犬耳。”
言罢,曹破石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忌旁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