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乎?”伯真即陈球表字,伏完佯装发怒,此时堂前一个三公一个九卿,他这闲职中散大夫,虽算皇帝近臣,但也不值得陈球称君侯,传出去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说笑耳,吾与李公已等子全多时。”陈球笑道。
李咸此时直入正题道:“子全与流川叔侄已知陛下旨意,此乃王甫所呈书信,另有袁本初与李冀州之信。。”
两人接过书信,认真查看,俱皆大惊,虽是听说此信荒诞,未想竟歹毒如斯,信中之言伏泉所见,句句皆是不轨大罪,足足可写一篇讨贼檄文。
另外两封里,一封当然便是伏泉所送袁绍之信,另一封却是冀州刺史李邵书信,李邵信中言及小黄门李超跋扈至极,同时大相索贿,来时更与冀州诸宦官门生官吏私下密谈,令人生疑。
未久,伏完道:“太尉信此中所言乎?”
“未信。余今日本想献出李冀州与袁本初之信,一举弹劾宦官贪污索贿,诬陷忠臣,然未想王甫此獠竟率先拿出此信,后余观陛下一心只查渤海王一事,念及谏言恐惊动宦官,便未呈递。陛下年幼,初看此信,震怒如斯,若此时弹劾宦官,恐不美也,反而令其生疑,谓朝臣皆与渤海王串联,此乃王甫之计也,不留一丝反驳之机。”
众人听了李咸之言,纷纷点头,的确,一个人震怒的时候,还会有理智信别人吗?更何况宦官于皇帝而言,自小长大,纵是知道宦官作恶,恐亦难下狠手。
伏完问曰:“不知太尉有何对策?”
“吾亦无应对之策,冀州与京师远隔千里,纵是派人详查亦需时日,然王甫可会予渤海王时机乎?好在陛下于此事亦有所疑,只让陈公审理,否则交予段颎处理,则渤海王休矣。”
陈球随即道:“吾亦是知晓此事棘手,便下朝后于李公府上商议,未想之后竟遇子全。”
众人听李咸之言尽皆默然,王甫之计破解简单,只需派人与冀州查访,查到信中所言皆乃妄言,必能翻案。
然而难就难在缺少时间,现在不像后世,有飞机火车,几小时便可到千里之外,一来一回也要近一月,加上查证也需时间,可是王甫会给吗?
他现在只需要不断挑拨皇帝,将刘悝从廷尉府转送司隶校尉处,到时段颎于大狱中严加拷打,刘悝估计又会于历史上一样被迫自杀。
就在众人皆无他法时,伏泉道:“太尉此言差亦,吾等解救何需派人查访冀州?”
李咸诧异问曰:“另有其法乎?”
“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