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二十余岁,十分年轻。他出门后前后左右张望了一眼,确认并无异常后,这才向酒垆走来,进入酒垆,直奔伏泉等人的席位而来。
“少主!”那人乃伏家家仆,走到伏泉(身shēn)边便(欲yù)行礼。
“坐!”伏泉连忙制止,示意他坐下,此地人多嘴杂,若是出了意外被韩林发觉,那便不美了。
那家仆坐下,随即低声道:“少主,适才韩林与家仆又去袁赦府中,屋中无人,吾潜行入内,寻得此信。”说完,他偷偷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予伏泉。
伏泉接过信后,匆匆浏览,眼中一抹精光透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信竟然是袁赦去年八月,命韩家派人半路劫杀他的书信。白色的纸张上,赫然有袁赦的授印,想来这是袁赦害怕韩家之人不敢确信,特地印上去的,或许当时可以让韩家人孤注一掷来杀伏泉,不过到了现在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善!”大叫了一声,伏泉的声音兴奋,惊得酒垆里的众人纷纷侧目,酒垆内屋子里,刚刚捧着食检出来的妇人亦是吓了一跳,好在她反应迅速,不然说不得要将食检里的上好酒菜打翻了。
意外得到这突然的惊喜,伏泉亦无闲心久待于此,令黄忠带人继续于客舍跟踪韩林,自己策马直奔司隶校尉部而去。
至于那酒垆妇人倒并没有真的领了一块金饼,以她那小本生意,一餐众人花费也就数百钱而已,伏泉将金饼赏给家仆,令他付钱后,带着食检和酒厄回不其侯府。伏泉自己出门很少带零散铜钱,可是这些家仆手中有,至于付钱后的剩余零钱,只当是赏给这家仆的赏钱,毕竟偷了袁赦的书信乃是大功一件,伏泉感觉赏他的钱财都算少了。
同(日rì),河东郡,解县。
解县官署里,往(日rì)于县内大摇大摆作威作福的解县官吏,在大堂里心惊胆战,低头站于县内大堂,不敢看上首坐着的巡察上官。
苏不韦坐于大堂正席上,眼神冷漠的看着解县这群为非作歹的贪官污吏,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就此便将这群大汉蛀虫全部拉出去砍了,以泄心头之愤。
可是,他不能,为何?
不说他苏不韦家族传承的清正执法的血液,便是来前宋酆与伏完的重托他就不能如此。两(日rì)前他便受到宋酆的指示离开了羽林郎,成为司隶校尉掾属河东郡从事,负责督促各自河东郡上交文书,以及察举河东郡的官吏。
自从知道韩林与袁赦关系不浅后,以及从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