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重重的砸在案几,这才察觉他是深夜看书看得累了,直接在书房里睡着了。
“将军!将军!”
书房外传来了麴胜焦急的喊叫声,韩遂听后,连忙整理了下自己衣着,这才回应道:“出了何事?”
麴胜道:“无戈将军来人报信。”无戈将军自然就是无戈好剑,他自从败了以后,便连忙派人前来报信,只是相比较汉军早有准备,派人报信还是迟了。
“如何?汉军粮道可已截断?”
眼见韩遂焦急神色,麴胜声音顿时有些小道:“未断!”
“未断?”
“正是!两万大军,中汉军埋伏,损兵万余,兵卒逃散无计,无戈将军仅剩四千余骑。”
“噗……”韩遂突闻噩耗,突然喷出一口热血,气急攻心道:“为何如此?汉军主力皆在城外,何有兵力设伏,两万骑兵仅剩四千骑,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卢水胡出兵。”麴胜道:“卢水胡出兵两万,湟中卢水胡亦反,无戈将军两面受击,方有此大败。”
“伊健多,狗贼!沮渠慕汉、彭当,宁为汉犬,不愿叛汉,枉为卢水胡!此辈可恶,坏吾大事!坏吾大事!”像韩遂这样的聪明人,一点就通,麴胜的话提示这么多,他很快便猜出前因后果了,当下生气之极,不顾身份气度破口大骂道。
的确,一下子,韩遂损失一万五千骑,而汉军一下子多出两万余骑兵,还是战力不俗卢水胡兵,两军兵力对比一下子变了,原本更有优势的叛军,在金城郡内的势力明显已经不如汉军了,怎么能让一直有底气和伏泉玩拖延战术,绕袭敌后的韩遂安静下来呢?
“将军,勿怒!勿怒!当务之急,应考虑如何应对汉军攻势,不可动怒。”麴胜显然怕韩遂因此忘了叛军如今根本,虽然现在形势对叛军不利,韩遂军现在城内仅有两万余,兵力上和汉军野战有些稍弱,但并非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毕竟只要守住允吾县,但让凉州其他地方赶快集结兵马,还是能够再勉强凑出两、三万兵马的,这些兵马也许实力会差些,但总比现在叛军兵马数量比汉军少,好得多了。
只是,麴胜显然小看了韩遂,他虽然发怒,但并未忘记根本,很快,就听韩遂大呼一声:“不好,城内有变!快!快!派人速速拿下城内湟中卢水胡兵,防其偷城!”
可是,显然这已经迟了,在韩遂呼喊后,麴胜反应过来,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刚欲出门时,南门之外便传来一股喊杀声,顿时令得二人心里堕入深谷,韩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