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张让心中冷笑,便欲说话,只是,还未开口,便见赵忠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大喊道:“陛下,北疆生事,北疆生事……”
“啪!”
“何故如此!成何体统!”
本来刘宏心情不好,现在又见到赵忠如此,当即拍案大怒道,一下子就把气喘吁吁跑来的赵忠吓了一跳,当即跪地求饶道:“奴婢知罪!奴婢知罪!望陛下息怒!望陛下息怒……”
这边张让见此,也顾不得说出心里话,连忙为了保住同党赵忠道:“陛下,赵常侍如此急来,冲撞圣颜,必有要事,望陛下息怒,且听其所言,再行处置。”
数刻之后,刘宏面色稍安,想起赵忠也是宫中老人,不会这么不知礼数,这才忍住怒气道:“尔有何事?”
赵忠闻言,如蒙大赦道:“回禀陛下,北疆急报,故中山相渔阳张纯,与同郡故泰山太守张举及乌桓大人丘力居等连盟,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众至十馀万,屯肥如。如今,张举贼子大逆不道,妄称天子,贼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移收州郡,昭告天下,云举当代汉,告天子避位,敕公卿奉迎。”
“啪!”
此话说完,当下便令刘宏大惊,拍案怒道:“张举、张纯贼子,大逆不道,其心可诛,其心可诛……丘力居胡虏狗辈,当杀!当杀……”
随着一阵阵愤怒的大吼传遍西邸,无论是张让、赵忠,还是西邸内的其他寺人宫女,全部跪下,低头不敢直视皇帝刘宏。
很快,他们又听到刘宏说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今日方知段纪明、伏流川举屠刀于异胡,杀!此等反复胡狗,当杀!”
语气里,刘宏的声音稍有缓和,埋头在地的张让,听到此言,顿有所感,知道刘宏怒气已消。移动了一下跪着的腿部,张让悄悄用余光瞥了眼刘宏,见到刘宏脸色安好,这才心中大定。
之后,张让起身缓缓道:“陛下,北疆乱事,当务之急,应选派良将,抽调精兵剿之。不然,任由张举、张纯叛军十万之众,为祸北疆,则后果难料!”
作为皇帝的亲信,张让虽然想调伏泉离开凉州,但是面对危害大汉北疆的又一次叛乱,而且又是称帝建国的大乱,深知和大汉皇室唇亡齿寒的他,这时候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取舍。
“嗯!”刘宏点头认同道:“让父所言有理,传令百官,速速召开朝会,商讨讨贼事宜。”
“诺!”张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