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为敌军所知。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对于一般将领而言,少有乘白马的,因为那样无疑非常招摇,容易被敌军惦记,在战场上,骑白马者也是更容易被攻击的将军。
而敢骑白马者,必然是对自己的武力,极为自信,纵观天下,那如今闻名北疆的公孙瓒敢骑白马作战,西北小将屡立战功的庞德也敢骑白马,只是,张默这个还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的无名之辈,也敢骑白马作战,实在是令人不得不说他的胆子之大。
因为黑山贼大多数都是平民出身,多有无字者,呼名则显得无礼,便互称诨号。而张默因为常骑白马,也被黑山诸贼直接称为“张白骑”,久而久之,人人皆呼其张白骑而忘其本名。
当然,张白骑敢骑白马作战,自然不是胆小之辈,他之所以选择不战而走,自然是手下没兵了。他因为善马,又是张燕心腹,因此除了统率本部兵马外,还顺带着帮张燕掌管骑兵,结果一天前的那一战,不仅骑兵大半阵亡,只能狼狈逃窜,就是他麾下步卒,也因为跑不过那些汉骑,根本没追上张白骑,现在,随张白骑逃回来的就不足百骑,这点人马让他守壶口关,他明显不会去做。
“张白骑,尔可决定了,真欲走乎?”眼看张白骑毫不迟疑的离开会议,一人大喊道,他叫陶升,也是黑山贼军的大首领之一。
“有何不敢?”张白骑回头看了一眼陶升,厉声回道,张燕死了,黑山军内部分崩在即,张白骑自己也准备快点回老巢整合势力,若是他死在这,那老巢的人马部属岂不是给别人做嫁衣吗?
随着张白骑这话说出,其他知道张燕死后早有心思之辈,也是跟着喊道:“该走就走!”说完,又有二人起身,他们是郭大贤和于氐根,也是黑山军中的大首领,剩下的就是那些不愿离开的和保持中立的,就是被张燕派出留守壶口关的陶升、左校、刘石。
“那就休怪某无情!”
陶升见到另外三人都这样离开,当即大怒,在他附近的郭大贤,突然觉得脑后起风,后颈忽地一凉,接着感觉自己好像飞上天空。
直到失去意识前,郭大贤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陶升如此执意留守壶口关,他们根本不是要受关,而是知道张燕的黑山军主力败了,早就有预谋的献关了,他们如果不从,就成为他们又一笔功劳而已……
随着头颅落地,陶升低头擦拭着刀上血迹,神色平静,仿佛他杀的不是黑山军的大首领,而是普通的阿猫阿狗一样。
张白骑、于氐根皆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