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一起面圣。”
杨素对王恪说道。
“既然是杨公之命,末将不敢有违!”
王恪点点头,对杨素说。
不多时。
几人来到越国公府中。
杨素把杨玄感和王恪带到书房坐定,随后一位青袍男子推门进来,送上了茶水。
“咦?玄达为何在此?”
杨玄感一见这青袍男子,心里顿时觉得惊讶,连忙问道。
“哈哈哈,大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这位青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杨素的族侄,杨玄感的族弟,姓杨名拓,表字玄达。
杨素在旁说道:“玄达之前一直在家族里修行文武,前些日子学成,便持了书信来我的府中,我打算等皇后丧期过后,便给他谋个差事。”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父亲只管把玄达交给我便是!”
杨玄感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此事不急……今日我找你二人前来,是想问问,你们对晋王殿下如何看待?”
杨素摆了摆手,示意杨拓先出去。
随后,他让杨玄感坐下,脸色一肃,缓缓问道。
“晋王……”
王恪听了杨素相问,略作沉吟,然后回答道:“晋王为人简朴,待人和善,才思敏捷,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嗯。”
杨素听了这话,微微点头。
“不过父亲,我总觉得晋王这些举动有一种逢场作戏之感。”
这时。
杨玄感突然插口道。
作为世家大族的子弟。
杨玄感对于所谓的养望之术的确有所涉猎。
如孔融让梨、卧冰求鲤、东床快婿之故事,无一不是世家名门扬名养望之行为。
故此。
当杨玄感看到杨广的所作所为之际。
他的心头非但没有升起什么崇敬之意,反而涌出了一丝不屑之感。
“伱这痴儿,人家乃是堂堂晋王殿下,培养贤名,招纳材仕又如何?难道还需要你指指点点?莫非朝中衮衮诸公,都不及你一人明白?”
听到杨玄感这般说。
杨素罕见的有些生气。
他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口中冷冷喝道。
见父亲如此。
杨玄感顿时缩了缩脑袋,不再多做言语。
“此番你们入朝,一者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