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整个凹陷进去,惶惶树影投射,透出一股阴郁,“信既然是写给我的,随意抢夺他人书信,公子的手下也未免太不讲理。”
观月转过身,腰侧佩剑刺堂堂扎着所有人眼睛,“我刚才可是问过了,你们没有一个承认的,无主之物,拾到东西的人来决定去留有无问题?”
陆安然确信观月和云起是亲主仆,口气一样无赖,欠揍。
“说的好,到了本公子手里的东西,自然本公子说了算。”云起笑的甚是邪肆道。
尹村长面皮抽动了两下,咬着压根道:“我可是劝过云公子,既然云公子一意孤行,任何后果自负。”
云起拇指圈起食指朝信封重重弹了一下,忽而一眨眼,将信丢给陆安然,“丑丫头你来吧,你煞气重,两两相抵。”
陆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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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之人,隐于尹家,孽债深重,罄竹难书,子夜时分,取尔性命。
——索命阎罗。’
血迹干透,成了黑红色,刺目惊心。
陆安然逐字审视,半晌道:“从粘稠度和颜色上辨别应该是人血,不过血迹已经凝固,无法从气味和味道上进一步区分。”
观月忍不住插了一句:“应该的意思……?”
陆安然看他,神色认真道:“你不知道灵长类身体架构和人类最相似?”
莫名被嫌弃了的观月摸了一把脑门子,他为什么需要知道这些?
“重点是信的内容。”云起修长的手指往信纸上点了点,转头对尹村长等人道:“看清楚了,的确是你家的信。”
尹村长一时没有动作,魏氏拢着双手哆嗦道:“云公子,可不经你这么吓人。”
“是,是啊。”尹天明脸色青白,强笑道:“不知哪个耍的玩笑,不值当搅的大家深更半夜不安宁,都回房吧。”
云起轻笑:“好啊。”走到一半又突然回头:“虽然村长不需要我等帮忙,我心善啊,所以还是好心提醒你们一句,今晚上最好还是小心一些,万一呢?”
魏氏心里咯噔一下,特别是陆安然把信递回来时,下意识的往旁边躲开,眸色微闪,干笑一声:“云公子说……说的是,多谢公子提醒。”
陆安然多看了她一眼,随着云起离开这边,身后尹村长一声低喝:“关门!”
快到他们两人的房间时,云起长脚一迈,拦住了陆安然的路,陆安然抬眸用眼睛询问什么意思?
云起问道:“刚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