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差点把女子的家人都烧死了。”
之后狐仙再托梦给其他人,如今不过小惩大诫,若再有这般不敬狐仙者,必取性命。
如果大家开始还带几分好奇,这会儿便是敬畏,神明有通天大能,谁都不敢得罪。
云起轻叹:“几日过去,后面的人家再也不敢和狐仙对着干。”
也就是说,好几个女子失踪了!
“程知县说他能力有限,对狐仙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上告到提刑司。”云起摊摊手,“本世子身在其位,也很难办啊。”
陆安然神色间有不认同,道:“圣人观其玄虚,用其周行,强字之曰道。”
“说的好。”云起赞扬道:“这不就是我让你同行一趟的原因所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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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到了沂县,陆安然又充满迷惑。
只见县城内过往来去,居然大多是头戴儒帽的文人,彼此间作揖招呼,一派高人雅士的风范。
“不用惊奇,沂县历来为文人养成地,更是圣人故乡,自古才子辈出。”云起手执玉骨扇,风度翩翩,矜贵清华,比这里的文士更有公子气质,“不过因前朝一桩案子,沂县受了波及,才没落下来。近些年好一些,特别是随着稷下宫重开,连带这里也重新兴盛。”
陆安然点点头,又摇摇头,语气未有感慨道:“我只是没想到,崇敬狐仙等怪力乱神该是愚昧百姓占多数……”
墨言不知哪里兜了一口袋的枇杷,一边走路一边剥皮,扔一个到嘴里,砸吧砸吧道:“皇帝还祭天拜佛呢,你就不许学子们拜拜狐仙啊。”
陆安然实在不知怎么和他解释,皇帝祭的非天,而是安民心,拜的也不是佛,不过信仰。
倒是观月插嘴道:“当今圣上不信佛,修道。”
前朝佛寺盛行,到了如今这位一登基,却转而痴迷道法,尤其信奉三元宫的东岳真人,经常让他进宫卜算。
陆安然也想起来,当日进宫面圣,就听说东岳真人卜算什么到关键时刻,皇帝走不开才把她推给淑妃召见。
四人在县城里转悠,选了一处客栈落脚,房间半新不旧,被褥倒是浆洗的很干净,还有太阳暴晒后清新香味。
放下行礼坐到大堂里,不是吃饭的时辰,所以只有他们一桌。
店小二手脚利索的擦干净桌椅,送上一壶新沏的茶,还有两碟当地特色点心。
墨言枇杷吃完了,巴巴望着碟中点心,哼唧道:“一看这店生意不行。”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