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后院。
陆安然问:“你们不是从前院进的?”
鹿陶陶和凤倾同时开口,“去后院为什么走前门?”当然开后门啊。
这两人理直气壮的样子,瞬间叫在场一群人无语——你们当这是自家后花园呢?
有人指着他鞋底,“这颜色,有点像血啊……”
凤倾低头,身体瞬间僵住,忙不迭把鞋子踢掉。
南宫止走上前捡起来,问众人:“你们可能分辨?”
虽对着大家说,每个人都清楚主要还是问医宗的学子,其他人哪儿懂那些个东西。
医宗子弟互相看看,一怕真是人血,二怕真是人血而认作动物血,再怕其实是动物血又看作人血。
说白了,没有这个信心分辨。
定安郡主笑了笑,用奇怪的语调说道:“我们这里不是有位医辨宗大仵作吗?”
陆安然立马接受到全部注目礼。
她眉峰不动地回视过去,又淡定地从南宫止手里拿过鞋子,先闻后看,摇摇头:“黑狗血。”
虚惊一场,众人纷纷马后炮,“我就说,我看着就不像人血。”
“啪啪啪~”鹿陶陶拍了三下手,笑眯眯的天真模样说道:“哇,稷下宫的人都好会下棋哦。”
所有人不理解,这和下棋有什么关系?
鹿陶陶歪歪脑袋,眨着大眼睛道:“马和炮用得炉火纯青。”
众人:“……”
小样儿,别以为没听出来你在嘲讽人!
周管家已经回过神,一边喊着老爷一边疾步往里走,然而找遍了各个地方,全然不见任何一人。
他差点瘫坐在地,失神道:“难道都走了。”
其他人想这老头儿也可怜,当了一辈子忠仆,临了还叫自己主人摆上一道。
定安郡主冷笑:“呵,不过是一间空宅,有人刚才装神弄鬼,还真把你们吓到了不成。”
鹿陶陶对着她扮个鬼脸,啃了一半的胡萝卜差点怼到定安郡主鼻子,“看我干什么,想吃我的萝卜啊,给你呗。”
定安郡主气的嘴角发抖,又不好发作出来,心里发誓回头一定要把这个野丫头碎尸万段。
云起紧挨陆安然,交耳低语道:“闻到了?”
“嗯。”陆安然揉了一把鼻子,她对气味敏感,虽只有一缕,但绝不会搞错,“不在这里……”她仰起脑袋,原地转了一圈,忽而目光定在某个地方。
云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