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小侯爷嘱咐今晚所有姑娘都只能伺候他一人,公子怕是要白跑一趟。”
言语间暗中窥探,却看不出年轻公子神色变化,依然笑得温文尔雅,老鸨皱眉,难道她打错算盘了。
龟公沉不住气,干脆直白说道:“小侯爷未免太过霸道,这么多姑娘就是轮流睡半个月都睡不完,也不想想他那副身子骨能不能撑得住。”
这话太粗俗露骨,蓝衣年轻公子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从后面插入一道轻佻带笑的话语。
“没想到南宫少辅你居然是这种人,一个人偷偷逛花楼。”
在场三人同时看过去,但见满堂清辉,那人轻摇折扇款款而来,一身白衣软袍风流潇洒,桃花眼天然上挑,红唇似笑非笑,浑身都滋生出一股随意轻狂。
老鸨差点看痴了,哪是什么人间贵公子,简直是妖精。
南宫止笑的无奈:“云世子,你明知道我此趟来意。”
“哦?”舌尾轻轻一勾,蛮不要脸道:“你别故意做出同我亲近的样子,我们不熟。”
这话语气透出来,仿佛在说你别乱说,我又不喜欢你。
南宫止对上云起,有点秀才遇见兵的意思,哭笑不得。
“烦劳带路,我们来找凤小侯爷。”南宫止干脆转头对呆愣了半晌的老鸨说话。
老鸨听到来意,对方也确实如自己所料身份不同凡响,可她现在半点也没有雀跃,到现在这个时候,她哪里还能看不出,这两人分明不是来寻欢作乐。
一个少辅一个提刑司司丞,老鸨眼皮子猛跳,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穿过前堂,有一大块空地,后面坐落一幢幽静雅致的二层小楼。
小楼灯如白昼,但所有人全都聚在前面的空地上。
凤倾歪靠狐狸毛铺就的躺椅,乘着习习凉风举起酒盏,酒水流淌,雪肤一般的脸庞泛起一点酒醉红晕。
明明美人扎堆,他根本看也不看,也没有别人想象中的寻欢作乐、左拥右抱,而她们正在做的事,骤然进来的南宫止两人也闹不明白。
只见中间一个巨大木盆,四五个女子挽起袖子对着里面摸索半晌,拿出来什么,闭着眼睛用刀往下狠狠一剁,一条血线飞溅在惊魂未定的脸上,明明害怕,但是下手却带着一股子狠绝,用力剥皮抽筋,像是专门干这一行干了很多年。
云起略略往旁边一扫,还有一个稍小一点的盆,里面已经堆叠起不少蛤蟆尸体,当然是剥皮之后的。
再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