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意,扶着无方登上马车。
赶去法华寺的路上,南宫止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昨晚孟家小姐诵经满七天,因为是最后一日,长明灯还要挪到偏殿,所以结束的晚了一点。从大殿出来后,突然有一个男子冲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见人就砍。”
彼时孟时照身边只有丫鬟锦瑟,“亏她拼命护主,撑到殿中僧人们惊觉出来相助,孟小姐因此逃过一劫,就是丫鬟受了重伤,如今生死不知。”
南宫止神色凝重道:“不过大夫说孟小姐病体初愈,导致受惊昏厥,到现在情绪不大稳定。我想起来在帝丘的时候,你同孟小姐交好,所以让你前去安抚安抚。”
陆安然问道:“行凶的人是谁?”
“说来奇怪。”南宫止眼中透着不解,“持剑行凶的是平阳侯府世子。”
陆安然蹙眉:“沐易安?”
见她神情有异,南宫止问道:“这是个中有隐情?还和孟小姐有关吗?”
防止南宫止误会,陆安然解释道:“不是,和孟大小姐无关。”心里道,和另一位孟小姐有关。
南宫止洞察力敏锐,一下就悟出这里面恐怕有什么不好说的话,也就暂时敛起心思不再问。
不过他实事求是地说道:“此事严重,况且牵涉到孟家和平阳侯府,恐怕不能轻拿轻放。”
陆安然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点头道:“南宫世子若想知道什么,最好直接问孟大小姐,我答应过她,不好对外说什么。”
南宫止品出了点蹊跷,原来真不是沐易安胡乱发疯,他是找准了对象下手。就是他从没听说过平阳侯府和孟家有什么恩怨,看来这个结打在沐易安本人和孟家小姐身上。
“对了,沐易安被拿下了吗?”陆安然问道。
南宫止摇摇头,“我听闻过去时,沐易安伤人后趁乱跑了,如今护卫营的人正在搜查追踪。”
到了法华寺,南宫止先送陆安然去了孟时照的小院,然后召唤手下问事情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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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然经过柿子树下,闻到青柿子涩涩味道,抬头,入眼硕硕果实,满树皆欢。
她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到房间门口,指尖刚碰到,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孟时照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面,半边脸让天光照亮,显得另半边更加暗沉,脸上表情木然,眼神泛着空洞。
“孟小姐。”陆安然还和以前一样的音调,走到她身边,说道:“我听说昨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