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经南疆时得来此物,当地人说戴了可辟邪免灾,虽不信奉,但至少讨个吉利话。”
东西并不贵重,很明显萧疏把分寸拿捏的刚刚好,所以陆安然坦然接了,“多谢师兄。”
已近黄昏,这个时候出镇子,晚上定是赶不回来。
萧疏考虑过后,说道:“我将师父安置在县城,骑马过去也要一个时辰左右,反正不急于一时,今晚暂歇在这里,明日一起上路。”
陆安然没有疑义,忽然想起一桩事,“夫子为何特意去棺材铺定了两副棺材。”
哪知萧疏眼底露出一丝困惑,“还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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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镇毕竟是个小镇子,萧疏需要的很多药材都无法提供,所以他找到中毒的雷翁后,雇了马车送到泸潮县,并在那里借了一个独立的小宅院。
“当时恰逢仙女镇‘鹊引会’开始,师父带师叔去看热闹,本已经说好,我三天后过去汇合。”萧疏回忆起雷翁中毒的场面,“我如约到了那里,只看到师父一人中毒倒地,师叔并不在旁,至今不知所踪。”
“你们约定的地方不在仙女镇?”
“师叔病灶怪异,我们不想引得太多人注意,所以选了仙女镇外面一户庄子,那家里没人,提前使了点银子,也不怕多生事非。”
陆安然说了个地址,“是不是在这附近?”得到肯定答案后,她道:“夫子定了两副棺材,就是让人送去那里的农田地里。”
怀着疑问终于到了泸潮县,萧疏推门时稍有停顿,随后院门大开,里面的场景让三人都意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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