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进朝花楼需要金帖,苏执还够不上这一档次。”
“所以,想要去朝花楼还得是达官贵人?”
“不能完全这么说,但起码有钱有势是肯定的了。”
陆安然目光定在云起身上,“有势另说,世子难道够不上有钱吗?”
云起轻嗤一声,“我就知道你要编排我。”他挥摇折扇,发丝被鼓动在肩后飞扬,桃花眼一挑,语声散漫道:“人家只接待熟客,也就是你在夕拾楼去了一定次数,对方再衡量你财力物力,才会给你一张朝花楼的金帖。”
陆安然哑然失笑,“如此看来,确实大有玄机。”
云起对着她挤了挤眉眼,“本世子怀疑里面有不少不可告知的隐秘。”
设这么高一个门槛,大家还如此捧场,只能说明应和了一部分人的需求,比如那些个不好明着涉足此等风月场的人。
陆安然仰起脑袋,两座楼外表看很普通,不像银楼那般把有钱放在门面上,也不像蕴华楼低调中透着华丽,它是真正的简朴,若不是云起告知,她根本看不出特别来。
既然在朝花楼出没者可能身份不低,陆安然忽然想到,“汤淼突然在此重伤昏迷,会不会恰好遇到了什么人和事?”
“这个可能有但不大,先不提朝花楼虽然与这里隔得近,但出口在另一边,再则王都城世家当中,除了凤家出了两个另类,谁会愿意得罪汤家。”云起迈步边往外走,边道,“退一步来说,真要冒着得罪汤家也要出手的地步,定是无比重要的事,谁会拿到这个黑漆漆的暗巷里来谈?”
一通分析很有道理,陆安然刚要点头,云起话锋一转,“不过也说不定,万一就是有人喜欢幽暗荒僻阴冷的角落呢。”
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进了一家茶楼,让店小二送上几盘点心和一壶茶,门一关上,所有喧嚣皆拦在门外。
云起尝了一口茶兴趣不大,视线扫到窗口摆着的棋盘和古琴,走过去拨弄了几下琴弦,心血来潮道:“你还从未给我弹过琴。”
陆安然舌尖卷着糕点咽下去,“琴艺不精,不敢献丑。”
“本世子教你。”云起招手,“过来啊。”
陆安然恋恋不舍地看了其余点心一眼,走过去用指尖碰了碰弦,弦动发出一声低鸣,犹如风声呜呜响。
她坐在旁边,晒着外头太阳,吃饱了之后浑身懒洋洋的味道,“世子弹吧,我听着。”
云起撩开袍子盘坐,五指分开拂过古琴,“也行,本世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