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家事,你们什么人来这里指手画脚,多管闲事。”
陆安然偏眸,“无方,这里太吵,将他们请出去。”
黄夫人横眉竖目还待发作,无方抽出剑随随便便一挥,剑气把整张桌子一切为二,随着木头砸地的声音,黄夫人脸色一变。
房间里安静下来,花钿朝着陆安然一跪,“陆姑娘一定要救我家小姐,花钿感激不尽!”她知道不能耽误工夫,跪完利索地拖着另一个丫鬟走出去,就守在房门口。
陆安然迟疑,“我从未做过,不知道怎么样下手。”让她开膛破肚还可以,正胎位这种手法实在无能为力。
萧疏拿出银针在自制的药水里过了一遍,语声柔和道:“你听我说的来,以你的悟性,定能很快领悟要法。”
陆安然知道现在不是推脱的时候,“好。”
一切准备做好,萧疏郑重其事道:“黄少夫人与孩子的性命皆系于你一人,你可承担得住?”
陆安然手指微微用力握住,望着已经半昏迷的郑缚美,恍惚认作当日蜷缩在床的单红姑,同样让她做出选择,她当时义无反顾,更多在于懊悔自己学艺不精,可如今心绪已然全变了……
“我们治病救人,并不能保证每一次都有十足把握,所以我们可能面临失败,还要被患者家人的指责,以及无数次的内疚遗憾。”萧疏的声音在旁边缓缓说道:“可我们还是要做,只因为这是身为医者的责任。”
陆安然眼神迷茫,是责任吗?
郑缚美已开始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浑身跟泡在水里一样。
萧疏走过来,站在陆安然旁边朝她露出一个安抚人心的微笑,“还有人世间的大爱。”
陆安然闭了闭眼睛,“师兄,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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