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父皇。”
皇帝起身往里走,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
出临华殿后,子桑瑾对着萧疏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东宫正殿旁边宫墙处。
“太子,您这般太冒险了。”萧疏摇头道。
子桑瑾苦笑,“不然呢,本宫请你来治病,不是让你来送死。而且本宫看得出来,父皇不是真心要你死,但父皇身为皇帝,总要有人给他递个梯子。”
萧疏往旁边看了眼,用两人听得见的音量道:“我观皇上气色较十日之前好很多,不知谁替皇上治病?”
“本宫亦不知。”太子面色凝重,“外面都传你入宫给父皇治病,而且药效显着,本宫正在查,至今没有头绪。”
萧疏让云起提醒过,但他现在一介布衣医者,做不了任何多余的事,只是心中的猜测不知是否告知太子,又怕他多心。
“小舅舅你放心,宫里人多眼杂也有人多眼杂的好处,谁做了什么,迟早会露出马脚,只是尚需要些时间。”
萧疏话到嘴边,看到匙水过来,点头道:“好,你自己一切小心。”
两人没有就此深入多说什么,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子桑瑾让匙水送萧疏出宫,上马车前,萧疏转身,“太子他……”
匙水:“什么?”
萧疏无声笑了笑,“让他注意身体,我看他最近清瘦不少。”
“是。”
在马车里坐下,萧疏的笑容渐渐淡去,他刚才想问:子桑瑾是否真的志在太子,以及日后皇位?
但是又觉得这话问出来很多余所以没开口。
都到了这个位置上,岂是子桑瑾自己想不想的问题。
正如当初萧氏皇族,还有他的父亲萧彧,谁都无法摆脱既定命运。
外面阳光明媚,驱散了冷冻寒气,人们在太阳下尽情让阳光照耀温暖,但阴暗处昨晚冰冻的寒冰依旧结实,丝毫没有化开的迹象。
—
吉庆坊,鹿陶陶大早上才回来,本想翻墙,忽然想起上次让无方一招制服有点丢脸,所以改为走正门。
她到大门口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笑嘻嘻地打招呼,“帅大叔,吃饼啊,什么馅儿?”
广白抬眸看了她一眼,三两下快速把半张饼塞嘴里。
鹿陶陶撇嘴,“小气鬼,喝凉水。”推门进去,关门,嗯?关不动?
当鹿陶陶转身的时候,广白在她露出的半扇门中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