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武安侯府之所以为众人津津乐道在于其府世子风流蕴藉而闻名王都,反而令大家把侯府的主子武安侯遗忘了。
但是这位重病缠身多年的侯爷突然干了一件大事,让全王都的人都震撼不已。
在所有人以为这件事就如此落下帷幕时,却又传出武安侯重病不治、撒手人寰的消息。
陆逊沉思道:“武安侯病了许多年,没想到走得那么仓促。”
父女俩一个眼神对视,看出对方眼底同样含带的怀疑。
墨言嘲讽道:“这个道理虽然不能出去说,不过该知道的心里都有底。南宫止的亲爹是皇上,放着个假爹在那里,提醒皇上时时刻刻记得南宫止叫了对方二十一年的爹吗?”
话糙理不糙,但一般人还真不敢像墨言一样说得那么直白。
陆逊提醒道:“隔墙有耳,说话需谨慎。”
“知道咧。”墨言抓了一把耳朵,冲另一头喊道:“无方,你仔细盯着些,别叫什么细作摸进来了。”
陆逊回房后,陆安然喊住墨言,“云起那边可有消息?”
墨言耸耸肩,“没有啊。”眼珠子一转,咧嘴笑道:“看你这么关心世子的份上,我帮你跑一趟吧,怎么样?”
他早就不耐烦做陆府的这个马车夫,不明白世子为什么非要让他留在这里,还有无方呢,陆安然在王都能有个毛的危险?
原以为陆安然不同意才故意这么说闹她,谁知陆安然很爽快,“我知道他走前院中留下了人,你带上他们一起去。”
墨言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道:“你真让我走啊?”
“这么久没消息传回,非云起一贯作风,他知道我在王都会担心,一定会想办法递个消息回来,如今却没有……”陆安然面带担忧道:“你亲自前去,如果他那边有事,也能彼此照应。”
墨言双手抱胸不自然地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末了,不放心地多问一遍:“那我……真走了?”
“我已经让秋蝉帮你收拾好包袱,吃过午饭你就去吧。”
墨言:“……”虽然但是,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又想不出来。
等墨言离开,罗青从旁边走过来,“你故意支开他,是怕到时候连累他们。”
陆安然抿唇道:“他们始终是云王府的人。”
“你很善良,和她一样。”
这个她不用陆安然问也知道说的是舞阳公主,罗青这两天总是时不时地在陆安然面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