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从慌乱中稳住心神,“祁参领,这件事你知我知,目前形势不明朗,切不可再吐露出去,待本官查清楚之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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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安然再听说,万东福死了,祁尚就差一步没抓到人。
因为老芋头思来想去以为自己对毒药的认知不够,上门请教陆安然,正好说起了昨晚上的案子。
“人当场没了,一刀割喉,凶手力气很大,颈骨都断了。”
好不容易才有的线索,陆安然想着袁方现在一定焦头烂额。
忙碌一阵,春苗提了个篮子过来,里面准备了白烛、纸钱还有一些祭品,陆安然让她先放在一边。
昨天陆安然随着南宫止再次上门,柳府的门房不敢拦当今大皇子,顺利进了相府。
柳府主母称病没有出现,柳老太爷绷着一张老脸坐在厅堂,见了南宫止也没好脸色,在他看来,全都是乱臣贼子。
南宫止找庞经问了下府中情况,又跟着庞经去找了抬柳相回来的几个人,大概要再问问遇刺的详细过程。
陆安然站在那里,望着黑沉的棺木,不少回忆冲击而来,一时间心绪起伏不平。
柳老太爷幽幽道:“你是陆逊的女儿,我见过你。”
陆安然颔首,称呼道:“柳老太爷。”
看到陆安然,柳老太爷不免想起他那位枉死的孙子,面色更不好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只是陆安然反倒开始奇怪,以柳相今时今日的成就,为何柳老太爷宁愿护一个不学无术的孙子,反而对柳相不闻不问。
就连现在柳相死了,柳老太爷仍旧表情冷漠。
陆安然就算是现在想起来,仍旧替柳相感觉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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