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身边,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粗着嗓子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莫非你也和他一伙——”
话没说完,报信少年整个人朝后摔了出去。
李穆收回长鞭,在手臂上一绕,瞥向地上的陶汾:“还不起来?”
陶汾愣了愣,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肩膀耸了几下,手在背后动了动,绳子就窸窸窣窣掉了下来。
“他要是盗贼同伙,你们也抓不住他。”唐小白说。
这个村子本来就靠近边境,被突厥人占据了有一年之久,因此村里的男人青壮并不多。
要么是年过半百的,要么就是半大的少年,虽然看着凶悍,但论战斗力,肯定是比不过陶汾这样的习武之人的。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陈小怜颤巍巍地问,水汪汪的眼睛,看看唐小白,又看看李穆。
看向李穆时,惊惶惶,怯生生,我见犹怜。
但李穆连眼角余光也没留给她。
他出身尊贵,只有他问别人答,没有替别人解惑的习惯。
唐小白撇撇嘴,也没有理她,转而问陶汾:“他们说你掉队了被追上,你是不是遇到过那群盗匪?”
陶汾确实遇到过。
但他初来乍到,盗匪脸上也没写着“盗匪”两个字,所以就擦肩而过了。
正好那段擦肩而过被村民们看到,才误会他是掉队的盗匪。
“你们觉不觉得,这些村民的误会,过于草率?”
喜欢病娇太子能有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