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又哼一声,拿捏出高贵冷艳的态度转开脸:“练你的兵去!”
抽了马缰,扭头走了。
……
唐小白出行时,并不是走在队伍最前端。
今天走在最前的是陶汾、莺莺和陈小怜。
陈小怜因为不会骑马,跟莺莺同乘一骑,在前面带路。
坡尾村那个方向,昨天除了陶汾都去过,因此一开始也没让陈小怜指路。
走出一段后,遇到了岔路口,不认识路的陶汾便随口问陈小怜:“走哪边?”
陈小怜犹豫了一下,指了左边:“这边。”
“走右边。”莺莺纠正道。
陶汾嘟囔:“你认不认识路啊?”
陈小怜低头没说话。
陶汾也就随便说说,继续前行。
接着又几次遇到岔路,陈小怜时而指对,时而指错。
第三次指错方向后,陶汾忍不住了:“莺莺不都认得路,咱们为什么还要找个不认路的带路?”
陈小怜小脸苍白,都快哭了:“我、我长久没来,记不太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根本不认得路?”唐小白慢悠悠地问。
陈小怜脸色更白了。
“你那个阿牛已经被挡在五十步外了。”唐小白道。
那少年一路跟着,没有离开。
陈小怜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带着哭腔:“白、白小姐,我能不能、能不能跟着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可以……”
唐小白追了几步,到陈小怜前,回身看了她许久,问:“你爹娘,真的是盗贼杀的?”
喜欢病娇太子能有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