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天监练气士精锐全部折损,明面暗面上暂时没人能够阻止他们作乱。
“可为何最后消失的一干二净,反而还让在下捡回了一条小命?”
欧阳戎平静质问:
“难道是仁慈吗?
“而且,这么长时间不去阻止东林大佛的营造,偏偏要等到回头快完工了才姗姗来迟的出手,是不是太蠢了点?
“我要是李正炎他们,绝对不会如此怠慢疏忽,这么蠢,造什么反?”
众人纷纷皱眉,交换眼神。
林诚缓缓点头,似是觉得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场上安静了少顷,王冷然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
“麻烦欧阳长史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可能在李正炎他们看来,就算没有你欧阳良翰,也有其它张良翰、李良翰督造大佛呢?
“而且黄金佛首贵重,说不得他们就是要静待缴获呢?这么早打草惊蛇干嘛?
“至于你说的,为何不夷平浔阳王府,呵,欧阳长史经常往王府跑,王府有何底牌护卫,想必比在座的我们更清楚吧?
“李正炎与云梦女修们难道是傻子?”
欧阳戎摇摇头,表情不变:
“一个解释还行,三个解释凑到一起,牵强。
“那日黄萱家院变故发生后,浔阳城守卫空虚,明明他们能做更多事的,若是他们真的全是李正炎同伙的话。”
“你……”
王冷然话没说完,容真已经开口:
“欧阳良翰,你有何推测想法,直接说,无需犹豫铺垫。”
欧阳戎与她对视道:
“伱们说,有没有可能,这位蝶恋花主人从始至终,都并不想破坏东林大佛。
“甚至再进一步推……他与云梦剑泽的越女们,都没有什么利益联系,只是两批人。”
欧阳戎微微垂下睫毛:
“所以那日在黄萱家院子里,蝶恋花主人是与姗姗来迟的云梦越女们在交手。
“否则如何解释上面的疑点?
“否则,在下与容女史、燕六郎,也没有那么容易侥幸昏死混过去,活下来了。”
容真袖下拳头微微一攥,旋即松开,不置可否,而是问:
“那蝶恋花主人与云梦越女们为何冲突?”
“可能是鼎剑。”
容真皱眉:
“这蝶恋花主人又属于哪一方?单打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