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你不会这么想不开吧……”约翰坐在苏尔达克对面,有些惊讶地说。
他偷偷打量了一下苏尔达克身边那两位美得过分的女构装骑士,她们身上散发出来强大气场,甚至让他不敢多看一眼,他垂下头,只能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看向她们脚上的长靴和裹着小腿的胫甲。
胫甲上的花纹简直晃花了约翰的眼睛。
随后约翰才发现自己还系着工作时的皮围裙,粗糙的大手上还残留着清漆刺鼻的味道。
“这件事是我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心结,里面填满了太多丢不开也抛不下的东西。”苏尔达克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感性。
萨弥拉和嘉利.德克尔很少见到苏尔达克吐露心声,一脸好奇的望着苏尔达克。
她们可没想到,苏尔达克居然会对一位平民木匠说这些。
以前那个敦实强壮的投石车维修木匠约翰,如今已经变得老了很多,头顶上头发几乎都要掉光了,一眼看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年大叔模样。
客厅里面最多的就是木质家具,看得出来都是约翰的手艺,他和丽萨的生活过得平澹而拮据。
“还以为你们早已从这里离开了,没想到还能见面。”苏尔达克笑了笑,欣慰地说道。
约翰有些尴尬地擦了擦上嘴唇,憨厚的回答道:“我是个没有身份身份的逃兵,能去哪呢!”
苏尔达克有些奇怪地问道:“按说军部核查阵亡人数的期限早就过了,我还以为你会换个新身份,等待时机买上两张传送通行证离开这儿。”
听到苏尔达克这么说,约翰眉头拧成了一团,有些苦恼地说道:
“想要离开这儿?对我们这样的平民来说又谈何容易!”
“达克,你知道这几年爱普森城价格涨得最快的是什么吗?”
甚至都没等苏尔达克用脑子想,约翰便给出了答桉:
“传送门通行证。”
约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可以找到一位可以倾诉的朋友,将他那肚子里苦水统统倒了出来,他继续说:
“每次在我存下一笔钱的时候,那张传送门通行证的价格就会涨一大截儿,每年攒下的那点钱还不够传送通行证的涨价,对我们来说,似乎存的钱购买那三张传送门通行证,永远都是差一点儿……”
生活的艰难,让约翰抹了抹有些潮湿的眼角。
丽萨那边已经烧开了一壶水,沏了几杯麦茶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