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催着赵琝,叫他有空去静王府一趟,好歹向静王道个歉之类的话。
赵琝如何肯听,美人得不到,还得去向人低头,他自然不愿意。
只是王妃暗中也劝了两次,才勉勉强强地答应,这日在酒楼上喝了两杯,横竖无事,便带了人往静王府来。
谁知还没到王府,远远地赵琝看去,却见从王府门口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身形矮小,穿着时下流行的珍珠白的道袍,宽宽绰绰的,腰间松松地系着一道银白色的絩带。
头上戴着乌云般的玄色发巾,严严密密地将头发都裹在了底下,前头同色的抹额横在明净的额间,越发黑白分明,衬着一张脸犹如雪玉之色,黛眉樱唇,娇丽无双。
赵琝乍一看,几乎从马上掉了下来。
他几乎一眼就认出这书生装扮的小公子就是那天在王府里见过的七宝,可是瞧着她这般粉黛不施的天然打扮,却比女孩子的打扮更多了一份别样的清韵妙觉,又有些恍惚起来。
赵琝止住众人,在原地仔仔细细地盯着死看了会儿,见那孩子仿佛受了委屈,微微低着头只顾往前走,依稀可看出两只眼睛红红地带着泪渍。
赵琝见状,顿时想起那天在康王府里她在自己面前哭的样子,更让赵琝的心如猫挠一般。
他两眼冒火地看着对面,心想:“这贱丫头,我先前只不过碰一碰她,她就哭哭啼啼,还拿花瓶砸我,现在却扮成这个撩人的样子跑到静王府,是想干什么?难道就这么巴不得地想来会男人?”
赵琝年少无知,且又是惯坏了的性子,此时妒恨交加,便即刻命自己的手下去找一辆马车过来。
说话间,从王府里又出来一个人,赵琝认得是威国公府的周承沐,心中略略迟疑,手下已经赶了马车过来。
赵琝笑道:“死就死吧,你要是乖乖地在府里不出来,也撞不到我手里,既然偏在这里遇见了,可见是天意。说出去我也不怕。”
于是这般如此吩咐了几个恶奴几句。
此刻那边周承沐拉着七宝,低低地在劝她什么,一时并没有上车,赵琝趁机吩咐人驱车冲了过去,他自己跳下马,把七宝拦腰抱住,又纵身跃上马车,竟是逃之夭夭了!
周承沐万万想不到,这光天化日之下,在王府门口竟会有人敢当街掳掠,承沐几乎没反应过来那动手的是谁,电光火石的瞬间,那边马车载着七宝,早就去的远了。
还是王府出来相送的管事一眼就看清了掳人的是世子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