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立刻全身发烫,禁欲许久,可经不起她这样的挑逗,喉结忍不住上下窜动着,“皛皛……”他气吁吁的喘着粗气,“有话好好说……先……先下来。”
“不要!”她娇嗔的拒绝。
不得不说,她耍小性子的时候,能把小女人的妩媚绽现的淋漓极致,也让他的感觉加倍的敏感起来,鼻尖全是她身体上的香味,以及从她皮肤上传来的阵阵热度。
他全身的血很不受控制的往一个点汇聚了,再这么下去,就要上膛了。
若不是知道她现在有孕在身,他铁定饿虎一般的扑倒,先来个三回合再说。
不过,他的意志力还是很惊人的,严防死守的不让自己胡来,拼命咬牙忍着,忍得脸皮子都红了,额头上还大颗大颗的冒汗,两只手揪着被单。
这痛苦煎熬的表情,再逗下去,他都要折寿了。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讨厌!”皛皛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逼供失败,她心里郁闷的很,瞪向康熙,“量你也不敢背着我作奸犯科。”
这家伙至少瞒着的事情不会是劈腿出轨,别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猜八成和求婚有关系,就是不知道这家伙会捣鼓出个怎样的求婚的场面。
最好不要闹得满世界都知道,她比较倾向于低调点的,下个跪说句‘嫁给我’,她就觉得行了。
求婚再好,那都是浮云。
说穿了,她其实觉得求婚其实是件可有可无的事情,要不是景飒老在耳朵旁叨念,她也不会那么放在心上。
他和她之间现在的相处,除去一张结婚证,和夫妻又有什么不同。
不就是一句话,一个登记吗,他捣鼓来捣鼓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想着,她瞅了他一眼,见他还在那忍着,心里就觉得不可思议,从确认怀孕开始,他就没再越雷池一步,虽然偶尔也会亲亲她,但大动作却是一个没有,想起之前‘开垦时期’的如狼似虎,简直就像变了一个模样,真怕他会憋坏了。
她思忖了一下,等过了三个月,适当许可的范围内,她还是给他点福利为好,免得真憋出病来。
她一离开,康熙就好受多了,肌肤之亲固然美好,但现在可不适合鱼水之欢,他喘着气,平和着直往上窜的冲动。
皛皛跪坐他身边,用手指戳戳他,说道:“你瞒的事,我不会再问了,不过作为交换……”她眉目一挑,眼中尽是狡黠,“我要去趟Y市!”
“Y市?”康熙平复了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