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离开离开咖啡馆后,绕路而行,避免有人跟踪,确认安全无误了,再从小道上喊了一辆三轮车,离指挥车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她下了车,步行到车旁。
未等她敲门,门已快速被人从里头拉开,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拽了进去。
车内的照明很弱,全靠屏幕的光亮维持视野,她刚进去,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看什么都不清楚,但嗅觉已告诉她,拽她进来又紧紧抱住她的人是谁。
她依偎在康熙怀里,静静等着他平息情绪。
过了一好一会儿,耳边传来他闷闷不乐的声音,“下次再不许做这种事情了。”
尽管在咖啡馆里发生的事情,他都能听到看到,但还是让他心里惴惴不安。
“嗯!”她也决定卧底只做这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他放开她,居高临下的俯视了她一眼,然后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把手伸出来!”
“干嘛?”
“消毒!”他取过湿纸巾捧起她那只被张显摸过的手,细细的擦了一遍又一遍。
“好啦,再擦就要脱皮了。”
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有强烈的占有欲,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却觉得不够,“回家再洗洗手。”
“好,听你的。”
他又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发顶温柔的亲了一口。
车里的其他人都很是识时务的将眼睛挪到别处去,这对夫妻,恩爱起来就没个完,看多了准会长睁眼。
皛皛害羞的推开他,“别这样,有人!”
“眼睛长在他们身上,可以不看的。”
“别闹!”皛皛用手肘拐了他一下,看向一旁正在假装找事情做的曹震和景飒。
“阿景,张显这个人的履历给我看看。”
“哦,马上拿给你。”景飒将刚才查到的档案打印了出来,整理成册后递给皛皛,“这人黄赌毒都有涉及,但警方一直找不到有利的证据逮捕他,每次都有办法脱罪。”
这点档案上写得很清楚,张显是S市本地人,父亲就是个小混混,贩过毒,做过打手,还是个杀人犯,意图强奸未遂,将被害人掐死了,在他小学的时候数罪并罚,执行了死刑,母亲是KTV陪酒的小姐,在张显的父亲死后,就跟一个恩客跑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她离开后,张显和唯一的奶奶一起生活,靠捡破烂为生,九年义务制教育结束后,他就没再念书,十五六岁的时候找了份饭店泊车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