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铁链声响,僧人已经被铁链锁住。
在此过程中,他没有任何反抗,眼睛甚至都没有睁开,只是停止了念经盘珠。
“哎呦,这和尚居然还没走呐,”陈厚禄忙问,“你们锁他作甚?”
问话之时,担架上的白衣人刚好从陈厚禄面前经过,陈厚禄看到后吓了一跳。
“这……”他惊异问道,“这是谁啊?他的眼睛,哎呦,他的手……他怎么了这是?”
宋知礼闻言快步上前,同样被这个受伤人的惨状吓了一跳。
“陈县丞,”老段赶紧上来介绍,“您不认得了,这位是咱们延平县以前的童县令啊?”
“什么?”陈厚禄凑近查看,这才认了出来,“哎呀,还真是童县令啊!他……他不是在商州吗?”
陈厚禄几乎在延平县当了一辈子县丞,自然认得这位童县令。
由于此人是宋知礼的上上任县令,所以宋知礼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却从未见过。
不过,看到童县令落得如此惨状,他自然也非常震惊。
这时,捕头程枭急忙过来,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两位大人说了一遍。
陈厚禄的反应和徐真一样,当即说道:“这和尚,该不会把童县令从商州绑架过来的吧?这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啊?”
宋知礼则看着奄奄一息的童县令,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派人去找郎中,”程枭回答,“但看着情况不太妙,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此话,宋知礼先是想了片刻,然后走到那名僧人面前,问道:“和尚,字谜游戏已经结束。你既然是来自首的,那就把你的犯罪经过全都讲出来吧!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害童县令?”
大堂内倏然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僧人回答。
然而,僧人依旧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没关系,”宋知礼又道,“如果你有什么冤屈,那尽管讲出来,说不定,本官会为你做主呢?”
没想到,说完这话,和尚终于睁开了眼睛。
和尚的眼神还是那么凶煞摄人,他看着宋知礼,轻轻说了两个词出来:“马长,鱼短。”
两个名词一出口,众人瞬间紧张,宋知礼亦是变了脸色。
“马长,鱼短。”
结果,僧人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宋知礼更加确定,这应该又是和尚给他们出的一个字谜。
如果真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