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仙师为敌啊!”
“啊?”宋知礼意外,“这么复杂吗?江湖怎么了,江湖算什么东西,难道还能大过朝廷不成?”
“宋大人,眼前的问题不是大不大得过,而是打不打得过啊!”程枭说道,“虽然李四雄病危,但天雄镖局高手如云,且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再加上一个李婵儿,这可就……”
“还有一点,大人须知,”陈厚禄想到什么,提醒道,“李四雄与裘霸天、崔阎王又不一样,虽然也是四大恶霸之一,但性质完全不同。
“他们的恶在于好勇斗狠,除了当年强行兼并多家镖局,以及打架伤人事件欺负过老百姓之外,能够扳倒他们的罪证很少,”陈厚禄说道,“江湖人多少讲个‘义’字,镖局行业更是以‘信’为本,所以在咱们延平老百姓眼中,恨他们的人,远远要少于裘霸天和崔阎王。”
“哦……”宋知礼了然,“也就是说,张贴告示那一招没有用了!”
宋知礼回想自己在延平为官多年的经历,他的确很少与李四雄的天雄镖局打交道,对其知之甚少,只知道老百姓们称他是四大恶霸之一。
“陈大人说得不错,”沈名臣说道,“如果说真找把柄,天雄镖局里的几名镖师手里或有命案,但李四雄早已彻底洗白,要想直接动他,恐怕不易!”
“……”
宋知礼不说话了,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然心力交瘁,濒临崩溃,此刻只能是佝偻着身体,唉声叹气:
“一个裘霸天,让我得罪了吏部侍郎。
“一个崔阎王,让我违抗上命,无法收拾,没准儿……现在刺史大人就在赶往延平的路上,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收拾我呢!
“现在倒好,李四雄动不了,李准也不知道在哪儿,我的有文、有容啊,爹……该怎么做,才能救你们呢?
“可恶的和尚,可恶的齐云正!”他悲愤交加,恶上心头,咬牙切齿,“要是真的救不了你们,我就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把骨头一根根敲碎……
“还有,那些个编排了我的,欺骗了我的,我也决不轻饶,我要是死了,谁也别想善终!”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说给徐真听的。
但听在其他人耳中,也都感觉是在针对自己,预示全都额头冒汗,甚是忐忑。
沈名臣更是偷偷瞪了徐真一眼,那意思是埋怨徐真,看看你干的好事吧!鬼面杀手抓不到,反倒害得所有人无法收场。
“宋大人,要不……”陈厚禄出主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