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但是现在这事一出,二姑娘以后且有用的上他们的时候。
二老爷二夫人虽然不在宁都,也似乎从没有将二姑娘接到身边的想法,看起来似乎对二姑娘不管不问,但是正因为此,他们可能对二姑娘心有愧疚,在银钱以及日常用度上,他们从未亏待过二姑娘,还有老夫人常常补贴着,可以说二姑娘手头很宽裕,她手指缝随便漏出一点,都够他们一家过很长时间好日子了。
至于二姑娘的身份问题,既然二姑娘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他们作为二姑娘的心腹,待此事了结,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至于会不会担心祝霓事后翻脸不认人,紫藤觉得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二姑娘始终需要人为她办事,只要他们一直有用,二姑娘用惯了他们,他们自然不会有事,且就像她家男人说的那样,“富贵险中求”。
“让她进来!”祝霓嗓音还有些嘶哑,不过对她极为熟悉的紫藤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耐。
她立刻推门走了进去,行礼后也不废话,直接将手中的信呈了上去。
“二姑娘,这是平王府那边送过来的信。”
祝霓接过信,打开,然后脸色顿时从苍白中透着潮红涨成了紫红色。
“你们怎么找的人?那个葛大田和吴鸿不但没能解决掉人,自己反倒落到了衙门手里?今天就要升堂审问了?你们之前为何不说,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要是说了什么,供出了我……”
祝霓越想越害怕,之前那股怒气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发现买凶杀人,以及被发现买凶杀人后又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并不是镇国公府二姑娘,而是那个落魄的安平伯府四姑娘的巨大恐慌。
“你们是不是故意要害我的?那两个人被抓起来了,为何不早告诉我,直到升堂这日才说,你们是不是早就算计着这一天了?”
巨大的恐慌让祝霓再次口不择言。
“姑娘,这是五日前紫藤姐姐送过来的信,只是那时姑娘高热昏迷,奴婢们不敢擅自拆信,姑娘醒后,奴婢便想将信呈给姑娘,只是老夫人过来了,然后紫藤姐姐就来了,是奴婢的错,奴婢不知轻重,耽误了大事,请姑娘罚奴婢!”
兰草拿出一封信,跪下赔罪。
祝霓夺过兰草手中的信,撕开,果然信中交代的就是那葛大田和吴鸿被抓进衙门的事,那位耿姨娘写这封信的目的是让自己处理,就算此番没有解决掉陶余鱼,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葛大田和吴鸿将自己交代出来。
但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