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对杨倾墨并不熟悉,反倒让人觉得正常。
盛宁帝只是点点头,看向杨倾墨,笑问道:“茂山,你觉得呢?”
你自己都这么喊了,难道还能说不好,不要命了?
耿舒淮心里这般想着。
“多谢陛下赐名!草民荣幸之至,只是陛下过誉了,草民惭愧!”
盛宁帝摆摆手,“你满意就好,好了,说正事吧,茂山,你们为何会护送这位陶姑娘,你别告诉朕,只是碰巧路过?”
现下这般情况,杨倾墨自然不能拿话搪塞盛宁帝,欺君之罪,谁也扛不起,且也没必要。
杨倾墨拱手,便将他所知道的关于陶余鱼之事说了一遍,最后道:“请皇上恕罪,因草民回宁都城时间不长,大多数时间放在举业上,陶姑娘是草民未婚妻的朋友,草民也只是从未婚妻话中听说些许,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草民不敢断言!”
盛宁帝点头,似乎并不是很吃惊,他看向陶余鱼,“陶姑娘,他说的与真相可有出入?”
陶余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皇上的话,杨公子说的是事实。”
盛宁帝看向平王,平王僵硬的站着,他原本以为先前刺杀陶余鱼的人,是之前绑架她的两个混混的同伙,毕竟先前的那几个刺客水平很一般,与后面直奔他和锦王而来的那批刺客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之前在盛宁帝面前为陶余鱼开脱,只是想要隐瞒下她的身份,毕竟他还想让她进自己的平王府。
可是没想到耿星冰竟然阳奉阴违,表面上答应他想办法将陶余鱼弄进府中,私底下却一直在做着背道而驰的事。
难道刺杀陶余鱼的那几个刺客,不是那两个混混的同伙,是耿星冰派去的人,甚至之前那两个混混,本就是耿星冰的人?
平王越想越觉愤怒,恨不得现在就回平王府,找到耿星冰质问她。
“此前,镇国公已经向朕禀报过,说是祝家二房的姑娘当年可能被抱错了,这事毕竟是镇国公的家事,让他来处理吧!对了,今天祝深当值吗?”
最后一句话,盛宁帝是问荣公公的。
荣公公立刻躬身答道:“回陛下,祝侍卫今日在殿外值守!”
“让他进来吧!”
“是!”
很快,祝深被叫了进来。
祝深很惊讶,他刚刚看到宁都卫指挥使、宁都府尹、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都进了宫,还有平王锦王以及一连串的人,甚至锦王身上还有血迹,便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