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因果,和昆仑西皇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挥手让因果散去了。
而在同时,亦或者说玄妙非常的,时间线的波动之上。
大唐·玄宗年间——
一名背负长剑的青年道人大笑着摆着手,从一户大户人家门里走出,也不管后面追出来的那面色苍白的青年文士,只顾着迈步快走,后者伸出手挽留道:“道长,道长,且停一停啊,停一停,今日相谈,甚是欢喜,不过夜再离开么?咳咳,小生,小生真的是一心求道啊。”
“还想要和道长秉烛夜谈。”
“一心求道?”
青年道人回眸一笑,看着那衣便绫罗绸缎,食便山珍海味的文人,看着两侧自然有侍女搀扶着,大唐民风开放,侍女外面披着一层薄薄衣衫,遮不住胸前柔腻,也不忌惮在外人面前和文人亲近。
啊呀,难怪这家伙年纪轻轻,每日食补药补的,还是一脸气虚的模样。
病根却是在这里。
于是吕洞宾忍不住手中的长剑一转,调侃玩笑道:
“兄台这连续遭剑,怕是寿数终究不长,不必说是能够飞升成仙,就算是颐养天年都算是个奢求奢望的事情了,怎么样,要不要和我来修行?”
那一身富贵模样的青年文人一惊:“啊,这,这却如何说得?”
这年纪轻轻,就已经在道门之中声望隆盛的青年吕洞宾却已经走远,远远得听得几声大笑声传来,抑扬顿挫,却是一首诗,这诗句不成什么文采,但是却因为吟诵的人是吕洞宾,倒是在唐诗之中流传下来:“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那青年文士这才明白这个道人是在暗戳戳地笑话自己,面色一阵青紫。
有心学着那道人所说的修养身心,可是看着左右的美人,虽然不说什么沉鱼落雁,天香国色,但是也是面容清秀,身子更是柔软,如暖玉一般,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迟疑了下,还是摇了摇头,道:“这就是道长的错误了,这爱欲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圣人都说食色性也。”
“倒是阁下,虽然说潇洒江湖之中,但是难免在外面孤苦一人,人世间有太多的美好,都是从没有体验过的,红尘曼妙,佳人恩重,小生唯愿终老其中,是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闺房之乐,各中曼妙,道长清修戒律如此之多,也是不知吧?”
“在我看来,你那修行,远不如我这生活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