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吃饱肚子, 高兴的直弯眼睛,他又从厨房端了盘切好的水果, 当做饭后甜点慢吞吞的咬着。
罗澧叹了口气:“崽,你撑不撑?”
“不撑。”
“那行吧。”
罗澧给他检查过身体,知道他身体没什么问题,所以,多吃点应当也没什么。
一顿饭下来,罗澧对薄闻时的手艺,也表达了认可。
“不错。”
罗澧偏过头,对着薄闻时亲切道:“哪天你要是破产了,还可以去做个厨子。”
话音刚落。
时乐在饭桌底下很踩了他一脚,踩完, 还瞪着圆眼睛凶巴巴道:“薄闻时很厉害的, 他才不会破产!”
罗澧眯眼, 犀利拷问:“你为他踩爹爹?”
时乐:“……”
时乐继续凶:“是你先说他破产的, 你不尊重人!”
罗澧重复:“你为了个认识不久的人, 踩爹爹?”
时乐气结:“是你先说他的啊。”
罗澧陷入死循环:“所以,你为了别人,踩爹爹?”
时乐噎住。
他爹好像有点病。
薄闻时看着因为自己,而被挑出来的矛盾, 淡定的收碗收盘,去到厨房收拾。
这种父子档,他还是不参与为好。
饭桌上。
时乐看着爹爹仿佛个复读机似的, 说着他为了野男人踩爹爹,从一开始的对着吵,到最后彻底败下阵来。
他揉了揉脑袋,快被爹爹念叨到头秃。
“我不踩你了。”
时乐哄着记仇的爹爹, 还把盘子里的水果让给他:“呐,都给你吃。”
罗澧冷笑了一声:“这是他切的,我不吃。”
时乐好声好气道:“那我给你切。”
整整哄了十来分钟,罗澧才终于将崽崽踩我这件事翻篇。
薄闻时这会儿已经把厨房收拾好,他回卧室里重新换了正装出来。
“乐乐。”
薄闻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罗澧,毕竟,罗澧看上去跟他都差不多大似的,叫伯父,叫不出口。
叫名字,更不合适。
所以,权衡了一下后,薄闻时索性直接叫起时乐。
“你爹要在这里留几天?”
他淡声问完,补充道:“我帮他安排住宿。”
坐在沙发上,正一边捏着时乐的